如何用药。”
傻狍子也把手一摊,无奈叹气。“说来也怪元明镜,只信的过鹤隐来当皇太女的御医,从小到大都是他领着御医给这孩子治病的,没成想他到头来……被个野女人勾走了。”
经此一闹,元无忧也明白了。她曾口口声声喊的师父,是真的嫌弃她。
如今,本就偏爱厍有余的苍白术,一恢复记忆成白鹤隐,就更不背着人了。
他为向兰陵王索要奄奄一息的厍有余,才答应高长恭救元无忧。而无力地躺那,恨不得就地去死的元无忧,心里更恨白鹤隐了。
元无忧咬着后槽牙,用那细弱蚊蝇的嗓子哼道:“若是非要拿你徒弟威胁齐国兰陵王,那我不用你救了,临死拉个厍有余垫背的。”
鹤隐听得清清楚楚,元无忧话音未落下一刻、他就骤然斜睨了她一眼。
眼神很凶,冷厉狠绝,全无平时的冷漠。
一听女国主又倔脾气上来了,宁死不辱,宇文怀璧果断冲鹤隐道,“请祖师先救华胥国主,寡人定会夺回厍有余给您。”
而旁边的高长恭怒道,“人在我手里,我用你送人情?”说着,他低头冲元无忧道,
“你等着,我这就把人质弄来换你。你若不愿见他,我来就是。”
说罢,北齐兰陵王便动手推开了守在女国主病床前、另一边的北周皇帝。
高长恭头次蛮横无理,连一国之君的身份权威都不尊,只为抗衡头次强硬的宇文怀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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