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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守誓烈殉灵堂 湘云丧夫寡居草庵 (1/2)

话说贾母丧期一过,贾赦便对鸳鸯起了歹心,回想起她在贾母跟前惹得贾母对自己不满,心中有了好大的愤恨,因而也顾不得人多语乱,只让人把鸳鸯哥嫂拿来。

鸳鸯哥嫂知道贾赦这回是借着口儿就想出气,连个头儿也不敢抬,战战兢兢趴在地上,给贾赦请安。

贾赦一看他夫妻俩,就骂道:“我老早就听说你们夫妻不老实,如今有人来告知我说你俩借着给老太太买办东西吞银两,真是胆大包天,回头也把府里也给吞了不成。”

金文翔一看这势头就不好,直呼冤枉,求饶道:“我纵容跟天借胆,也不敢这么做,只求大老爷给自己一个机会,让我表忠心罢了。”

贾赦见他识趣,便收了几分怒火,道:“我原本也是信你们的,回想当年我还想跟你做亲家,谁知你妹妹不愿意,还惹得老太太不高兴,真是可惜了!如今有人来告我,不作处罚别人岂不说我护短。”

金文翔爬上前说道:“那是奴才妹妹福薄,沾不上大老爷的福气,如今老太太没了,她身边没个依靠,若是老爷肯留她,她便是有造化了。”

贾赦见他这么说,心想着贾母何等身家,身边定还有些财物被这些小蹄子留着等着勾搭旁人,不如先把这丫头弄来,回头再慢慢审她。贾赦打定了主意,便说道:“我倒是有心信你,只是不做点什么不好赌别人的嘴,这样吧你们夫妻二人且去自领罚个三十板,回头交点银两给库房充公,之后的事再细说。”

金文翔会意,伏在地上答谢。夫妻俩一回去,金文翔家的就叫苦道:“这鸳鸯得罪的人,怎么就叫我受过了。”

金文翔摸着椅子坐下,道:“我看终需我出面给爹写信,让他们劝鸳鸯服了软,横竖老太太没了,咱也得找个新靠山。”

金文翔家的一听,便觉得是个好主意,连连催着金文翔写信,却不曾想信还未到金陵,金彩的噩耗就传到了贾府,鸳鸯闻知爹没了,便哭成了泪人,向王夫人求道:“我是个有福的人,跟了老太太一场,本该随她老人家去了,怎奈爹娘生我一场,若是我走在前头也就罢了,今儿却是他们先走了,今儿斗胆求太太让我回去,哪怕在哪儿做个粗使丫头也罢。”

王夫人见她形容憔悴,哭得可怜,本想答应,可忽又想到刑夫人曾说贾赦又有要鸳鸯的意思,便不好放她回去,只道:“按理说你替老太太守了这些日子,让你回去给你爹守孝也应该,何苦做什么粗使丫头,只是之前我曾让袭人回去给她娘守孝,老太太却说我太宽了,想来是不赞成,你既是她的人,我更不敢让你回了。”

鸳鸯闻言便知道王夫人的意思,她是个聪明的人,也不多言就退了下去,回来一头跪在老太太灵前,任凭谁说也不起来。

王夫人以为她使小性儿,便通知了金家的人来劝,可鸳鸯一见嫂子就没好气,怎肯听她,只道:“如今老太太虽说不在了,可我蒙她老人家看重,过得竟比一般人好,今儿我回报老太太,纵然是跪瘸了,也要一日一日守着老太太,你若有心,不妨也随我跪了,反正我们横竖都是家生的奴才,跪死了也应当。”

鸳鸯早已知道了贾赦罚了哥嫂的事,今又见王夫人的态度,便知道她逃不过了,她这命纵然是剪了头发做了姑子也会被拉回来,不如就跪在这儿陪老太太,不曾想嫂子又来说合。

金文翔家的只能陪着笑脸儿道:“我的姑娘哟!您这眼睛可得放远点,纵然你不看嫂子,也想想你哥。”想到上次丢的人儿,这会儿她可不敢直言。

鸳鸯冷笑道:“我那位哥哥只怕是催命符没写到家,如今就要来找我了,爹走了,你们只顾得了银子开心罢,既要我看得远,那就再给你们多赚些银两,我为人向来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老太太没了,爹娘也没了,我一个人无牵无挂的,自我了断了便是。”

金文翔家的不知鸳鸯烈性,只当气话。却不知鸳鸯早已下了决心,站起来一头撞在了灵桌上,鲜血如瀑顺着桌上的白布流了下来,金文翔家的见情况不好,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直喊她家姑娘跟着老太太去了!

自古烈女多血泪,威权赫赫履薄冰

一人生死鸡犬耀,谁怜红粉玉骨销

自贾母殡天之后,贾史两家来往便少了许多,可如今要拆贾母的灵棚,史家自是要派人来的,当下保龄侯史鼐的夫人选了两个可靠的嬷嬷,差几个小厮抬了祭礼过来,正忙碌间忽听外头人声杂乱,正欲去看看,却见门被人撞开,好些个官兵涌了进来,将府里的人一一扣下清算,史侯夫人及其府里的公子小姐暂被押于一室。

原来这史鼐在外省当官之时,因敛财无度被人告下,今圣上盛怒,势必要彻查,史家内眷全拿进了牢里,就连近来与史家结亲的卫家也被牵连。

卫若兰病重之躯也不免被审问,虽审官不敢亏待,留史湘云近身照顾,然丛棘之中自有诸多不便,卫若兰几日下来就咽了气,卫家闻知后乱做一团,竟无功夫理会湘云之事,亏是翠缕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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