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荒唐了一生,辜负了韶华。到最后剩下一身疲惫和独自承受的孤寂。
忽然隔壁房间与楼道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易风扬心中疑似驿站有问题,便翻身走到门边打开一个细缝观察外面情况。只看见五六个黑影上上下下,低声攀谈,面容紧张担忧。由于他们声音很小,他并没听着说什么。但他们的身材与所用剑刃显而易见不是普通百姓或散修;甚至一般宗门世族子弟也非他们对手!奇怪的是这样一群人出于什么目的出现在这穷乡僻壤的驿站?易风扬观察片刻又把门关上回到床上躺着,没弄明白这伙人的目的,又似乎没有敌意。像这类修士不算少见,通常效忠于某个大宗门或世族,替他们办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楼下马厩的马一阵嘶鸣,一阵马蹄声从官道疾驰而过;易风扬小憩一会儿醒来已是夜里。山中雾气格外凝重,房间内也能感受到湿润的空气乱窜。驿站杂役敲门送来晚饭、洗脚水之类,约百十来岁的小伙子,恭敬地把东西摆放在桌上和地板上;又向他垂手嘱咐道:“公子是赶路人,山里不太平。夜间无论听着外面有什么声音都不要好奇而出去,明儿天亮早些时候有商队去神都或鸿都,也到下一个驿站休息。公子可与他们一道同行,这样安全一些。”易风扬听完一脸诧异好奇,问道:“难道山里有妖兽在吸食人的精魄吗?还是有其他怪物作祟?平日可没听谁这么说过。”看到他不以为意且十分好奇,杂役再次打开门左右看看,将门关好有些紧张地压低声音,语气凝重:“是的!近年来不断有妖兽、邪灵等等出来杀人吸食精魄,一旦单人独行被盯上便上天无门,难逃必死下场。这天官道上已经死了很多百姓商人及修士。商盟聘雇散修清理,结果散修死伤大半,最后铩羽而归。宗门世族虽有出面,却没有真正动手。长久以往,这山里的妖兽、邪灵愈加猖獗,唯结伴而行可以走出此道。前不久夜里妖兽袭击了一个驿站,驻守修士拼死抵抗都死了好多歇脚的客人。”这下他有点明白了,又更加疑惑,人族在远古时代占据人界,先辈结成联盟四处斩杀妖兽,许多大妖巨兽纷纷身死,侥幸活下来的应该不能在为祸人界才对,怎么时至今日又出没在山野?易风扬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递给他,拱手:“多谢相告!”杂役犹豫少顷接过银子,高兴道:“多谢公子打赏!公子这般阔绰的少有,公子一路小心。小的不打扰了,有事公子随时唤我!”说罢杂役拿起托盘出了房间。
易风扬到窗户边向外张望,四周尤为静谧,连幼小的昆虫都十分安静。仿佛是灾难降临前的窒息绝望,驿站大门悬挂的两只灯笼光芒惨淡,似乎仅要一丝邪风吹过就能把它熄灭在黑暗。下面值夜修士全部躲进了驿站内,这种压抑控怖的气氛貌似笼罩了驿站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应对的方法熟练的天衣无缝,对每个在驿站休息的人的说辞不由叫人信服。妖兽冷血专吃生人;邪灵狡诈,直接吸食炼化精魄。山里弥漫起阴森荆棘的流岚,在这种情况下睡觉也睡不踏实,闭上眼若运气不佳便永久的闭上了!即使有鸿都神都两大势力存在,能够以强大实力镇压、擒杀妖兽邪灵,每间隔数年都会派族中子弟结盟入山,对山里的妖兽邪灵及流蹿人界的五界叛逆进入围杀清剿。虽然是历练新人各方面力量提升,也未能真正斩草除根。况且顾及自身利益,都不会当真杀光妖兽邪灵。他们是制衡彼此的最好方式之一,其一不至于撕破脸面明火执仗地刀兵相见;其二可以削弱对方力量,无形中给自身安全增加保障;其三能帮助族中子弟修炼提升修为。这样一来何苦要大费周章的去做一件收成不大的事了!任由妖兽邪灵在山里官道驿站等为非作歹,没有危及他们利益便由他们兴风作浪。远古人族为求安居自然不得不摒弃利益冲突,同仇敌忾地结盟对妖兽展开百年捕杀;往后的上千万年六界格局变化天翻地覆,人界四都分崩离析,哪还能再精诚合作,团结一致肃清盘踞山野的妖兽邪灵。
夜色逐渐深沉,流岚封锁山峦。能听到呼啸的风中传来的吼叫声,妖兽们在密林快速穿行,用壮大的身躯蛮横地撞击古树;驿站布置有强大的驱赶法阵,因此普通妖兽邪灵只敢在驿站远处围着,把守好大道等待赶夜路的修士与商人。很多时候都可听见被妖兽围攻致死的修士发出的惨叫声,躲在驿站内的人毛骨悚然,庆幸死的不是自己,又活过胆战心惊的一夜。等到清晨太阳出来,雾气开始消散,行进到路上便能见着少许血渍和妖兽尸体涎液等等。有甚者同类尸体也不放过,并不只吃人与修士。易风扬推开门注意楼道状况,到无过多惊恐。又扒在窗户看着朦胧一片的夜空,他在想那些妖兽邪灵真会来此吗?尽管身体尚未恢复只剩一半修为,仍想见识一番他们口中害怕的存在!看看到底是长着三头六臂或妖力彻地。遗憾的是一夜过去他并没如愿,也许妖兽知道驿站来了位祖元境修士,即便有强悍身躯,也无法在绝对实力面前讨着便宜。到了早上雾气仍浓,驿站杂役刚打开大门即有商队着急赶路。易风扬象征性地拿出两个苹果一根香蕉离开驿站,牵上马匹身影慢慢被山腰遮掩;雾气估计要正午才会完全消散,早晨还有妖兽邪灵活动,瞧见他一人一马独往林间,多少有些心动。送上门的肉妖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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