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也抢不走,有心无力罢了,有没有其实都无所谓。
系统在实力方面,还是很相信自家宿主的。
“卖身契啊,还是很重要的。”白芨垫垫手,“这份尊严,得先还到他们手里才行。”
快走牢房时,白芨微微偏头,余光扫过刚刚路过的某个牢房。
被那暗金色的光扫过的孩子,身体一颤。
——
“这是二号,你是一号,以后还会有几个,好好相处吧你们,有事要学会互帮互助,别来烦我哦。”白芨把二号放到一号的隔壁房间,头也不抬的说。
站在门口局促的男孩一惊。
他并不是唯一的,女人这里就像是收容所一样,以后还会有其他的孩子来到这里。
男孩犹疑试探着走到床边,发现这个新来的要比自己的情况还要严重许多,身上鞭痕交错,触目惊心。
白芨把他扒光,用水打湿毛巾擦拭脏污。男孩看的脖子泛红,她,她怎么连那种地方都擦一遍……
正干活的当事人白芨倒没想太多,她就是觉得二号有点太臭太埋汰了,全身清理干净后才好上药,要不然很容易伤口感染,二次溃烂。
擦到一半时,突然想到旁边还有个孩子。
“欧呦呦,这活不就来了吗?拿着,你接着擦,给他擦干净点,水脏了就去换个水,院子里有水井。”
“啊,是,是的。”
白芨将毛巾拍进一号的怀里,起身就走。
〖你怎么忍心让一个伤号去照顾另一个伤号?〗
“这叫不浪费任何存在的劳动力,提高效率的同时,解放自己。”
〖……是万恶的资本家。〗
“听不懂,听不懂,略略略。”
……
——
糜屠刚苏醒的时候,意识还不是特别的清醒,他目光溃散,看着弥漫在空中的青烟,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经被运送到了春楼里面。
但这青烟没有奢靡的味道,反而带有一种药草的清香。
这种地方,也会有这种雅兴吗?
“白芨!白芨!他醒了白芨!”有男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糜屠强迫自己清醒,赶紧挣扎起身,警惕地看向来人。
是个削瘦的女人,长的只能说耐看,看着顺眼,但不能说让人眼前一亮,是丢到人群里就发现不了的那种。
但糜屠比一号的感知力更强,他看女人像是在看一头凶兽,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呦呵,这小鬼,你看到那个眼神没有,他是想对我动手吗?”动手吧动手吧,动手她就有理由把这家伙丢出去了。
是她更占理哦。
〖请宿主不要妄加揣测,二号只是下意识的防备。〗
因为白芨这话是说出来的,一旁的一号以为在跟自己说,下意识的开口接上:“大、大概是吧。”
糜屠立马又把视线转向一号。
“说得很好。”白芨扭腰挡在一号面前隔绝了糜屠的视线,又揉了下一号的脑袋,这才又转向糜屠,弯腰与他平视。
“你,你是二号。那边的是一号,你可以叫……叫哥哥吧,以后就在这好好相处相亲相爱,等你们伤都好了,我就带你们熟悉一下这周边,以防你们哪天被森林里的诡物吃了。”
森林,诡物……
糜屠敏锐的捕捉到这两个词,他的意识已经清醒大半,也知道这里不是春楼,面前这个叫“白极”的女人疑似是这里的主子,另一个男孩被她叫一号,大概是个跟自己处境地位相似的。
“我有名字,我不叫二号,我叫糜屠。”
白芨一愣,马上笑开,“那好,你就叫这个,不用你改。”——这可是他自己提的。
〖这边建议宿主还是给他们都起个名字,以后好分辨他们。〗
剩下那几个也有名字,但系统本着拯救反派就是帮助他们塑造另一种人生,还是希望他们能摆脱关于那些阴暗过往的所有,白芨这样搞,最后岂不是只有一号能有个新名字?这还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字,跟编号一样。
“不能因为名字难听就说它不是名字。每个名字的出现都是彼此关系的建立,是起名者对被起名者存在的肯定——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这话,是白芨在心里,说给系统听的。
系统静静听完,意识到白芨是真的很看重这些,那白芨自己的名字,是否也是包含着什么?想到这,系统疑惑出口,〖宿主的名字是如何来的?〗
怎么说呢?那一瞬间,白芨的表情并不好。
“我老师给我取的。”
“白芨,是一种药材,用途很多,老师正好也姓白,是一名药师。”
这年头,药师和医师并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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