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吗?”
“我和钺銘的关系很好,一开始的事情你在日记里都看见了,后来我们发现彼此之间性格差异太大,我和原配离婚太难了,她要价太高了,牵扯到财产问题,一时半会儿离不了婚。所以我和钺铭的关系慢慢地冷却了一些,但是因为在很多场合需要以这种夫妻关系应酬,所以这两年我们都对外宣传是夫妻,钺銘是我们公司的顶梁柱,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公司可以没有我,但不可以没有她,这个世界最不希望她死的人就是我石盛豪!”
说着,石盛豪的眼圈红了。
这又让何志伟感到意外,他公事公办地问:
“据你所知,罗钺銘有仇人吗?”
“除了那三个民工,钺铭没有任何仇人。尤其是那个郑三娃,他最恨的人就是罗钺銘。”
石盛豪断然否认。
“除你之外,你知道死者还有其他的感情纠纷吗?或者其他的纠纷?”
石盛豪看了看何志伟,表情有些迟疑地回答:
“没有吧?!”
“她在本市上的大学,她和同学还有什么来往吗?”
“没有了,据我所知,她和大学的同学都断绝来往了,主要是同学都还刚毕业,找她办事的人太多,她就都断了联系。”
“死者在本市还有其他亲属或家人吗?”
何志伟心里有点儿乱,例行公事地问着。
“没有!”
石盛豪豪无障碍地说。
“据我们了解,你和死者最近发生了严重的冲突?”
何志伟这才点入重点话题。
“没有!”
石盛豪早有准备。
“她没有向你主张拥有20%的公司股权吗?”
何志伟步步紧逼。
“有,但也不是严重的冲突,只不过是讨价还价的过程,她以为她该有那么多的股权,而我觉得她要价过高,我答应给她5%的股权。”
石盛豪看来不打算否定。
“为什么?”
何志伟并不信任石盛豪舍得把股权割舍给罗钺铭。
“因为她确实是能够真正的给公司带来巨大的财富。有些事情,只有她行。”
“那么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认为是冲突?”
“现在你爱她吗?或者你们之间还有感情吗?”
“没有!”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没有了!”
石盛豪这时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坐在椅子上,写着什么。
周详把笔录又进行了完善,拿给何志伟看,何志伟看了没什么毛病,就招呼石盛豪查看,有无异议,让石盛豪签字。
临走握手道别的时候,石盛豪不动声色的塞给何志伟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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