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我早产那天,在文工团当群演的丈夫和团长女儿柳青颜去首都表演。
我一个人生下来孩子,陆天舟走前说一定会带我去首都,可他走后就再也没回来。
我不甘心,抱着三岁的孩子走烂了脚底板。
等见到了他,他却不解至极:
“你只是一个乡下没见过世面的无知妇人,哪里能是我的夫人?!”
孩子染上风寒,我跪求他救救亲儿子。
他却让我抱着孩子在下雪天跪了两日,硬生生给孩子拖得奄奄一息。
我冻得浑身铁青,心死如灰,却见他身后窜出来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
“我爸爸当然只有我一个孩子!”
他满眼恶意地掐紫了我孩子的胳膊:
“哪来的贱种要抢我爸爸?”
我浑身颤抖,被他一脚踹进河里。
老天有眼,我重生回要去首都的前一天。
我打开了给文联部部长的信:
“妈,下乡知青可以返城了,我想回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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