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问题都是关于舒氏的变故。
事发突然，柯蓉儿笃定慕棠没有提前准备。
她笃定这些问题会让慕棠难堪。
柯蓉儿看了一眼滚动的大屏，转头看向慕棠，“舒老师喊停，定格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您要解答的。”
“停！”
看到问题，幸灾乐祸的笑在柯蓉儿眼底展开，“请问您跟舒南晏是什么关系？舒颜说自己当年生了一对龙凤胎。”
“我和舒南晏是亲生兄妹，他被我姨妈舒雪收养，仅此而已。”慕棠神色淡淡的。
略显嘶哑的声音，苍白的面容，泛着水光的双眸，为她拉了一波同情。
【她真的……我哭了】
【好惨、好美！】
【长成她这样，惨一点我也认了】
柯蓉儿眉心拧了一下，继续第二个问题，“舒南晏被抓，你打算怎么处理您和舒颜的财产纠纷？”
“花钱消灾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慕棠眉眼低垂，尾音染了哭腔。
她喉头滚了滚，难耐的捂着喉咙，“毕竟，我也不清楚我表哥与其他案件牵扯有多深……我希望能为他积福。”
柯蓉儿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么会装可怜，心里的白眼几乎翻出天际。
而她只能按部就班走流程，看到第三个问题，她眼前一亮。
“失去了舒氏的财产，会影响您其他生意的资金和与宋老师的关系吗？”
“有影响是必然的。但我会竭尽所能保证所有投资人的利益。”
她话音未落，柯蓉儿差点儿笑出声，“如果您其他生意伙伴集体要求您返还投资款，您应付的过来吗？”
慕棠没有准备，但柯蓉儿早就从神秘人哪儿拿到了稿子。
闻言，慕棠揉了揉眉心，满眼疲惫。
沉了沉，她鼓足勇气抬起头，“压力一定会有，但我这边出了问题，必须负起责任。”
“您是我们综艺的投资方之一，我替同事们问一句，会有下一季吗？”
做不做下一季，卓导自己都不确定。
慕棠作为投资人和嘉宾，主动约下一季，被卓导和电视台拒绝，他们以后很难再合作。
如果卓导单方面答应，对台里不好交代。
所以，无论慕棠怎么回答，都会里外不是人，连累卓导。
“投资编导综艺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是我、宋老师和季导的决定。作为合伙人，我希望编导综艺能长久的为娱乐圈发掘编导人才，但整个行业生态不是我们三个能改变的。”
“如果有下一季，我希望更多资方参与进来，一起完美行业生态，不要埋没有才华和天赋的编导们。”
“只有编导们得到尊重，建立起行业规范，整个行业才会健康发展。戏霸、剧组霸凌、加戏等等才会被杜绝。”慕棠侃侃而谈。
虽然她声音不高，却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
【听得热血沸腾】
【我是编导系的，有这样的资方我骄傲】
【她是真的想为这个行业做点事】
网上支持声一片，柯蓉儿桌下的手攥的紧紧的，看慕棠的眼神带了痛恨。
“最后一个问题……”柯蓉儿看到问题，差点儿笑出声，“舒老师会跟舒颜相认吗？”
慕棠呼吸一窒，声音低哑，“恐怕不会，永远不会。”
她哽咽着别开脸，偷偷抹去眼角的泪水。
这一幕被网友们捕捉到。
【伤口上又被撒了一把盐】
【有这样的妈，打死都不会好好作家人吧】
【提这个问题的是人吗？】
直播结束，柯蓉儿离开直播间，要去露台接电话，却被一只强有力的臂膀拽进化妆间。
不等她挣扎呼喊，她没来得及处理的稿子被秦朗翻走。
“你干什么？”柯蓉儿扑上去抢。
可秦朗人高马大，他转身挡住柯蓉儿，把稿子双手递给慕棠。
慕棠一目十行的扫过稿子，“我说你怎么突然这么游刃有余了，原来有人给你打小抄。看来，今天评论的水军是给你稿子的人干的。”
“不仅如此，他们为了让我难堪，还黑进了直播后台，远程操控筛选系统。否则，你的稿子就是废纸一张。”
柯蓉儿眉心拧了一下，却不肯承认，“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是做数据这个行业的，你瞒的了别人，瞒不了我。”慕棠唇角勾起淡淡的嘲讽。
她声音嘶哑，却不像之前那么严重，“你装……为什么？”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自从你做乖宝宝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了。”慕棠看了秦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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