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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莫要担心。现在正是非常时期,皇上没有拿住段承业,也没有渔同的消息。更没有其他圣旨下来,算是好事。静看事件是否可以平息,是否还有回旋的余地。”
“怎么还能有回旋的余地?”
“这就要看段太尉能否活着回来了。整个事情已经被丞相歪曲掌控。唯有他回来还能有转变的可能。”
“……”
“对了阳儿,近几日你有没有公孙公子的消息。”
“没有,爹怎么会问起他。”
“听说他与上官家的婚事要定了。”
“哦……”
“那条锦帛你可曾还与他了?”
“啊……我竟给忘了。前几日段敬怀受伤,我只顾为他医治,原本是要送回去的。”渔阳好像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明白那日段敬怀为何突然冷漠了,原来段敬怀看到了锦帛,定然是产生了误会。
“找个时间让路从还回去吧。”
“好的爹。”
“这罢免的旨意虽然未下,我也知道我这太医是做不成了。丞相府这种地方,即便是我官复原职,我也无法为你做些什么。”
“爹,我不会嫁入丞相府。这锦帛我待会就让路从还回去。”
“好!我瞧着段公子对你也是有意的,只是现在他家被罢免了官职,贬为了平民。若是他家有意娶你,你可愿意?”
“爹,你怎么今日会问这些?”
“我和你娘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你嫁得如意郎君。”
“我并没有想过嫁人的事情。”
“如果是段敬怀你愿意吗?”
渔阳陷入沉思,她想她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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