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不大不小的,但离得近的都能听清楚。林蔷见人醒了,这才收手。可江鹤飞的人中已经被掐伤了,一条血丝从他人中那儿往下流。这不说话都还好,江鹤飞一说话,就感觉自己人中像是被人割开了一样,剧痛无比。“嘶哈……”江鹤飞赶紧捂住嘴问道:“我这里怎么这么痛啊?”没人说话,所有人都将视线看向了林蔷。林蔷却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等人彻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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