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什么东西,被一层厚重的布料遮盖了起来。
一个裹着厚袄的商人正敲着锣吸引行人的注意:“诸位父老乡亲,大家看过来。”
商人吆喝之后,又敲了一下锣:“这些日子,阳雪国可是热闹非凡,这杂耍的逗猴的说书的做饭的可谓是全都来了,可是这么多天了,诸位看看这街上表演的,千篇一律,这么些天,吃也吃够了看也看腻了,这吐个火吞个剑咱们看一两次图个新鲜,可是几天下来全是一模一样的,一点新意也没有,大伙自己说,是不是?”
围上来的观众中有被买通的阳雪国人,他们见雇佣自己的商人传来暗号,纷纷开口:“确实,咱们阳雪国位置比较偏,这些其他地方来的东西咱们没见过,逢着全国大事咱们也能图个新鲜,可是这一连着好几天表演的东西就那么几个,看也看腻了。”
这些阳雪国人也希望这些表演能有新奇的变化,有人开了头,他们也跟着附和。
商人见效果不错,便又敲了一下锣:“诸位父老乡亲,鄙人呢,也是个卖艺的,但是表演的东西和那些缺乏新意的表演压根不是一个档次!”
言罢,商人拽起布料一角,奋力掀开,露出的画面让众人大吃一惊。
只见场地内正摆着数个炸药桶,在炸药桶上有一个巨大铁笼,笼内正困着一个衣着单薄的男子。
商人故意停顿了几秒,面向众人开始介绍:“诸位父老乡亲,这表演呢,叫逃脱术,我们的演员会在这些炸药桶爆炸前逃离铁笼,不然就会被这些炸药桶炸的尸骨无存!”
商人不再说话,静静等着观众情绪发酵。
“这……太疯了吧,那笼子怎么跟咱们用来抓冻土猪的差不多,这人能逃出去?”
“先别说能不能逃出去了,你看那人穿的多单薄,估计没一会儿就得冻死。”
“这演员和老板有私仇吧。”
“这要是死了人怎么说,要不要先去报官?”
见观众情绪逐渐往报官的方向偏移,商人连忙敲打手中的锣,但他也没多说,而是取出一支卷轴将场地包裹防止爆炸波及到观众:“诸位父老乡亲,注意看,表演开始!”
随着商人奋力敲响手中的锣,左右两边的壮汉便开始卖力敲鼓,震耳的咚咚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心跳也不由得跟着鼓声的节奏加快。
炸药桶的引信化做一条火蛇飞快地窜向炸药桶,观众的手心不由得出汗。
笼中的男人快速解开手上的镣铐,他低头看去,火蛇已经爬了一半。
他再次低下头,飞速的拆解脚上的镣铐。
很快,火蛇的嗤嗤声几乎传到了他的耳边,他顾不得解另一只脚上的镣铐,飞速爬到笼边,双手探出去摸索着笼门上的锁。
哪怕在如此自然环境下,男人额头依旧沁出一层冷汗,只是汗液很快便冻在额头上。
铁丝探进锁孔,男人耳朵仔细听着声音。
清脆的声音响起,这是锁芯被弹起来了,男人脸上露出一抹喜色。
下一刻。
轰隆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云霄。
观众紧张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他们眼里还残留着刚刚男人打开笼门欣喜的表情。
“那个演员……死了?”
就在观众呆滞时,场地内的烟尘散去,只见原先伫立在炸药桶后不远处的一个露天瞭望台上,一个衣着单薄的男人出现在那里,他向台下观众挥着手,面带自信笑容。
现场停滞了几秒,下一刻,震耳欲聋的欢呼尖叫声轰地炸响。
观众们的欢呼声甚至压过了鼓声。
演员身体轻盈从瞭望台上跃下,他披上厚衣,甩出一只帽子,观众毫不吝啬地往里面丢着钱币。
商人敲着锣,大声宣传着自己的杂耍班,并声称以后会有更加新奇表演。
日暮黄昏,街上行人渐少,在一家提供住宿的饭馆内,庆功祝贺声不断传出。
“成轩小兄弟,可真有你的,我之前还担心你万一出了岔子怎么办,没想到你还真有两手,这下恐怕全城都知道我们杂耍班了!”
白天的那名商人正搂着一个年轻男子的肩膀,哈哈大笑着,对最的大功臣更是喜爱有加。
“我说刘老板,这小伙子你是从哪挖来的,跟你一样疯,你那奇怪的想法一般人可真招架不来。”
另一张桌上,坐着的是另一个杂耍班的老板,他喝得醉醺醺的,对今天刘老板的成更可谓是嫉妒之极。
刘康刘老板则是回以哼笑:“做杂耍的,没有一些新想法怎么行,你们来来回回表演的东西就那么几个,看两遍就腻的东西,能吸引来多少顾客?”
“要不是观众看腻了,你们能拖家带口地跑到这偏僻的阳雪国?”
其余几名杂耍班的老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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