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檐下,青竹疑惑地看着空荡荡的身边。“侯爷,他这是怎么了?”赵奚言勾了勾唇角。“大概是想通了?!”青竹更迷惑了,半天回转不过来。赵奚言都拉着戚月走了,他还在原地琢磨着。“这云竹不是一直说看不上侯爷对主子这样那样吗?怎么有点邀功的意思呢...不过这跟主子又有什么关系?!”回到房间的戚月也“审讯”起赵奚言了。“夫...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