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紧了几分。
“木林,腿有些酸了...诶?”
徐木林缓了缓手上的力道,低了下身,伸出一只手,将徐轻九整个抱了起来,脸深深的埋在徐轻九颈肩,呼吸有些沉重,“再抱一会儿。”
徐木林沉重且急促的呼吸带出的气一下一下打在徐轻九颈窝,弄的徐轻九心跳愈发急促,身上也一阵阵的火热,再加上这有些太过于热烈的姿势,徐轻九只怕是要出事,只得赶紧开口哄道:“我们...我们回去再抱。”
徐木林原本急促沉重的呼吸忽然一滞,徐轻九的这话,在此刻的徐木林耳朵里,显得邀请意味十足,“好。”
徐轻九双脚落地,一阵发麻发软的感觉从脚尖袭来,差点没站住跪下去,被徐木林稳稳的接住,扶着缓了一会儿才站稳。
“好了,没事了。”
“扶着点墙吧。”说完,徐木林松开了徐轻九的腰身,转头去拾地上散落的包裹。
徐轻九扶着墙,看着徐木林捡包裹的身影,莫名觉得徐木林的动作好像显有些着急,却不知是为何。待徐木林将最后一个包裹捡起,徐轻九走过去伸手想帮忙分担几个,却被徐木林握住手,牵着朝刚刚来的方向走去,看着徐木林的步伐,徐轻九确认了,徐木林真的有些着急。
狐疑的开口询问:“师兄...”
“刚刚看到一柄玄铁的剑不错,就送那个给怀森吧。”
“...什么?”
“礼物。”
原来是着急这个啊,徐轻九不觉有些好笑,“不是说让我挑选吗?”
“你觉得不好吗?”
“倒也不是。”徐轻九忍不住想:这么着急吗?难道是好久没见,想念了?
“师兄选的都好。”
“好。”
两人以刚刚闲逛时十倍的速度选好了礼物,虽然徐轻九还是略略有些疑惑,但是逛了一日也倦了,本也没再多想,只是突然想到刚刚两人在深巷中说的话,虽然彼此之间早已确认了心意,但像刚刚那般“定情”,也是未曾有过,再加上连徐轻九自己都有些快要按捺不住的情欲翻涌,看着徐木林着急的背影,徐轻九再是迟缓也明白了,甚至不由的快步跟上徐木林的步伐。
徐木林看着怀中熟睡的徐轻九,虽说徐木林也记得今日之事要紧,可情欲上头时,实在也是难以自控,再看到徐轻九颈间的红痕时,徐木林虽觉几分难为情,却也只是遗憾不舍的放了徐轻九休息几个时辰。
徐轻九第二日梳洗好,本无精打采的任由徐木林给自己束发,可看到徐木林买早饭时一同捎回来的香粉时,脸上瞬间红了,瞌睡也都清醒了个彻底,听着徐木林在身后忍不住漏出的轻笑声,徐轻九不知是害羞多一些,还是对自己也没有多些克制而气恼些。反正去天宗的一路上,徐轻九都有些不敢直视徐木林,甚至每每徐木林一靠近,徐轻九就想走的更快些,不过却被徐木林稳稳握住手,并肩走在竹林中。
“夫君走慢些。”
徐轻九刚刚淡下去些的脸腾的又红透了,想到昨夜的情景,徐轻九更加不敢直视徐木林饱含深情的眼睛,可徐木林抓的更牢,徐轻九只觉无路可逃。
“好了,不逗你了。早间下过雨,这路也没铺垫过,走太快小心滑倒。”为了避开人群,两人特意挑了条小路,从密林中直接到自清堂去。
“好。”徐木林的逗弄徐轻九越来越招架不住,可徐木林只要一收敛住,徐轻九便又会大胆起来,这不,徐轻九紧紧反握住徐木林的手,“师兄牵紧些我就不会摔了。”
“好。”徐木林转头看着徐轻九,笑意深深,手上也握紧了几分。
徐轻九站在自清堂山后的山崖上,看着正在举办徐怀森继任大典的广场——也就是十五年前徐轻九原本要受刑的地方。徐轻九身后有个竹亭,已经多年没人维护,如今已经破败了,徐轻九看看广场,又转头看看凉亭,突然想起了徐恩泽,想到了当初徐木林在那个地方受伤时,徐恩泽或许就在此地观摩。
自十五年前,在自清堂听徐恩泽讲述过往后,徐轻九就再没有见过徐恩泽。可这些年,除了徐木林,徐恩泽是徐轻九想起最多的人。此刻站在这里,徐轻九竟一时有些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何心境,天宗变了,徐轻九也变了,只是变得不像自己,也不像宋念慈,倒是有几分像徐恩泽。
“我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徐轻九像是在自言自语,可身后已经响起了答复。
“什么?”不过来人似乎没太理解徐轻九的问题,“典礼都结束半天了,你怎么还在这?怎么就舍得留你师兄一个人在下面准备今晚的吃食?”
“我说,我都没问过怀森的意愿,强行让他接了天宗的重担,是不是太自私了?”
“没问过吗?”吴靖桦疑惑,毕竟今日在下面观礼的全程,未见徐怀森有过任何为难的样子,看着反倒是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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