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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累赘会被舍弃 (1/3)

因担心徐木林跟过来,徐轻九一进到屋里就没有一点犹豫的直接脱了鞋躺到床上,背对着徐木林的床开始假寐。过了好久徐木林才进来,既没有开口说话拆穿徐轻九的假睡,也没有如往常一样帮徐轻九掖被角,只是安静的在徐轻九身后站了片刻后熄了灯也躺在了床上,既没有像往常一样面向徐轻九,也没有背对徐轻九,只是平躺在床上,看着屋顶沉思

徐轻九想要被认可,想要被需要,想要不可或缺,不想永远只是一个需要被保护被照顾的小孩,不想成为一无是处的累赘。家人永远不会被舍弃,但累赘一定会被厌弃。这些想法总会在一些小事后被徐轻九的敏感放大,让徐轻九觉得这十多年的幸福光阴总有可能在一瞬间消散。也因为徐轻九正处在源自内心深处的畏惧中,所以这些想法被持续的放大。可徐轻九脑海中还总是浮现出刚刚徐木林急切的想要解释时的场景。

徐木林神情中的忧伤和委屈也不比徐轻九少,想到这,徐轻九心中不免生出愧疚来,也开始反省自己过度的敏感和过激的言语。

徐轻九觉得自己过于紧张的去攥紧手中握着的眼前的美好,却发现攥得太紧,手中握着的已经在慢慢溢出,可徐轻九不敢放松,只要还能握住一点,那也要拼尽全力。

多年后徐轻九才发现,自己看反了这件事,不是自己努力握住的事物在远离,而是总有新的事物——其中有关切,有成全,有包容,各种关于爱意的美好事物,在拼命的往徐轻九手里钻。(可徐轻九有一日却突然松了手,让那些爱意孤零零的飘散在那里,无处依存。无可依存,却也不曾远离徐轻九身侧,只要徐轻九伸手,那爱意便会从四面八方而来。

徐轻九几乎是一夜无眠,眼见着窗外已经有些蒙蒙亮了,才勉强收住心思睡着了。再睁眼时,徐木林已经不在房中,徐轻九直接用盆里的凉水擦了把脸,出门时,看见不远处灶房里有火光微微亮着,徐轻九向灶房走去的步伐有些迟缓犹豫,昨夜想了一夜,只说服了自己如何努力收敛患得患失的毛病,却没想到办法如何缓和眼下与徐木林的这尴尬矛盾。

绕是步伐再如何缓慢,总是要走到的。

徐轻九走到灶房门口时,见徐木林正坐在桌前,脸上的表情和徐轻九现在的为难如出一辙。

徐木林本来也十分投入在如何化解两人间误会的思绪上,突然感觉面前光影被什么遮住,抬眼看见是徐轻九站在门口时,也是一愣,随即立马站起身来,表情都有些慌乱。

“轻九你起来了。”徐木林尽力保持冷静,手却不自觉的拽着衣服不住的摩挲着,“我做好早饭了,我们吃完早饭就可以出发了,轻九觉得如何?”

徐轻九几乎是一夜无眠的在思索心中疑问,徐木林也是如此。因为不知道究竟从何时开始对徐轻九产生了别样的情感,所以哪些是自己处于一个师兄的角色而该对徐轻九做的,而哪一些又是过度的,又是自己一厢情愿,自以为是的,徐木林分辨不出来,但又担心如果过于果断的去割断所有稍亲密的接触或是关心,又会让徐轻九感觉到莫名其妙的疏离。

“嗯,好。”面对徐木林的局促和小心翼翼,徐轻九心中越发愧疚,多次尝试着想要开口道歉,可每次抬头却都看见徐木林在回避着视线。两人就这么吃完了多年以来最沉默的一顿饭。

面对争执,一人将问题归咎于自己的过度敏感,一人则觉得自己因为难言明的情感而偏离了行为,总之都觉得是自己的错,却又想不出彻底解决的办法,任由问题的存在,只是嘴上说句道歉又能如何。

徐恩泽醒来时,四处看了看,两个徒弟都已经离开了,等到饭时,才勉强着走进厨房,虽然还是觉得完全没有胃口,但是因为空着胃喝了太多酒而导致的腹痛还是让徐恩泽不得不妥协。一打开锅盖,显然灶上的柴火刚灭了没多久,整齐摆放在蒸屉上的饭食都还冒着热气。徐木林向来做事周到仔细,徐恩泽自然是清楚的,只是此时的周到在徐恩泽眼里却是那般的不合时宜,锅里的热气蒸腾着,将徐恩泽的半个身子隐藏住,可惜这雾气终会消散。

桌上放着的一张纸,徐恩泽走近一看,纸的一角被一个粗布缝出来的钱袋压着,钱袋一角,有“木林”两字,徐恩泽将纸拿起来,纸上落着两个人的字迹:

师父,这些日子,你就将就着自己做些吃的吧,实在不行就下山去吃,我给你留了些银钱。少喝酒,喝酒伤身,下棋也可以静心解忧。我们办完事会尽快回来,师父不必忧心。

师父难免伤心,可借酒浇愁愁更愁,师父若是改变主意了,可以来寻我们,路上也可以散散心,若是实在不愿出门,就在家里等我们回来吧,我知道师父必定会想我们的,我们会尽快回来。

两人的表述都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徐恩泽脸色却莫名的阴沉,纸张被攥进手心,徐恩泽握拳的手微微颤抖着。

徐木林和徐轻九日出时从梅州出发,此刻日渐西沉,两人才过了江。两人一路上都没说话,就连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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