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湘玉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吕秀才喊来后院。
“什么事?我正在陪夫子喝酒哩。”
吕秀才不满。
“好秀才。”
佟湘玉拉着他的手,含情脉脉。
“有事说事,别上手啊。”
吕秀才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赶忙拍开佟湘玉的手,躲到老白后面。
“人家以后还要清清白白做人。”
他眼神警惕。
“额滴好秀才,额又不吃了你,躲什么。”
掌柜的抿嘴笑道。
吕秀才表示自己害怕。
可最后还是被佟湘玉抓住。
“秀才,苏夫子有没有什么喜好?”
她问道。
“喜好?”
吕秀才挠了挠头:“不知道。”
“银子。”
老白插嘴。
“夫子不缺钱。”
秀才摇头:“逢年过节,夫子的许多弟子都会回书院看望他老人家,金银财宝,奇珍异宝都不在少数。”
老白闻言,心底一动,他掐了自己一把,暗道:“白展堂,好不容易金盆洗手,你可不能在犯。”
“文房四宝呢?”
佟湘玉又问。
“不缺。”
秀才还是摇头:“上个月,广阳府的张掌柜才给夫子送来三套文房四宝。”
秀才比划起来:“毛笔是最上等的狼毫,砚台,镇纸一套是金的,一套是银的,还有一套是翠玉的。”
“嘶。”
几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佟湘玉更是眼皮狂跳:“额滴神啊,这得多少钱。”
“最少价值一千两。”
老白渍渍称奇。
“一千两。”
佟湘玉咋舌:“这么贵。”
“要是送给我的,那该多好。”
李大嘴无比的羡慕。
“好酒呢?”
老白道:“我看苏夫子似乎很爱酒。”
“咳咳。”
秀才道:“去年,杏花酒坊送给夫子的两车好酒现在还没喝完。”
麻了
佟湘玉和白展堂,李大嘴三人全部懵逼。
这位苏夫子的实力有点超出几人的预料。
“掌柜的,你到底有什么事?”
秀才不傻,眼见几人打听喜好,猜出了一些端倪,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秀才,听大嘴说,你和苏夫子的关系不错。”
佟湘玉弱弱道:“能不能和夫子说说,让小贝去白马书院念书。”
“就这点事啊。”
听见秀才的语气,佟湘玉立马露出灿烂的笑容,可吕秀才立马摇头:“不能。”
“额滴好秀才。”
眼见掌柜的又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袖,吕秀才连忙解释:“白马书院有入学考试,只要考过,自然就能就读。”
大堂内
苏玄子自饮自斟,虽然没有听见,但也猜到了佟湘玉叫吕秀才进去干嘛。
他将目光看向一旁,有些怯生生的莫小贝,道:“你叫什么名字?”
“莫小贝。”
她小声回答。
“衡山派的?”
苏玄又问。
“嗯。”
莫小贝点头。
虽然面前这位老夫子表现的平易近人,脸上总是带着慈祥的笑容,可莫小贝却莫名的觉得有些压迫。
盖因为苏玄活了几十年,那双眼睛,可以轻易看透人心。
“夫子,她叫莫小贝,是额滴小姑子。”
佟湘玉从后院出来,极为热情的添茶倒酒,还不忘夸夸自家小姑子。
“夫子,额家小贝可聪明哩。”
“小贝,快给夫子背一首刚学的古诗。”
“鹅鹅鹅。”
莫小贝就背了个开头,然后就不记得了。
“两个翅膀两条腿。”
“扑哧扑哧水里游。”
随即开始胡编乱造。
苏玄捋着胡须,似笑非笑。
一连七八首故事,莫小贝连一首都没背出来,结果被羞愧难当的佟湘玉一阵河东狮吼,便哭着往后院跑去。
“夫子,您别见怪。”
佟湘玉小心翼翼的说道:“她昨天还背给我听过,可能是今天有点紧张,所以忘了。”
没多久,酒菜上桌,莫小贝也从屋子里出来,眼角还挂着泪痕,吃饭的时候也不说话,显然还在生着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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