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那般无知。
“但人类总是活了下来,在战争与毁灭的罅隙,在灭绝与侵略的灾厄。统幻并不能完全‘清洗’统幻世界的一切,人类任旧会从泥土里,河水中站起,已不可同日而语的坚定,冲锋在时代之中。”
至少在生命形式的选择上,李厶很庆幸选择了“人”。
“即便玛娜完全占领了这个世界,但人类占据着一部分的世界部分,很可观的一部分。”李厶想起了自己在一场人类生存战役之后,于战场留下的手书:把泥土和沙子还给生命。
那句话促使了玛娜对“繁星星域”的吞并,制止了千百万生命死去的必然。
那一次的出手以后李厶一直在思考自己的目的,直到现在也没搞懂那时及以后的种种目的。
碉堡的大事件使他可以肯定另一方面的担心,自己并没有完全浸染“人”的意义。那又是什么阻止了他并向人类意义的趋势呢?
答案很简单:五罪——他以【厶】的存在意义写录入【典】中的五罪。
曾有【典】的书写者把他压在身下问询过神性和人性。她将自己的胴体裸露在李厶的眼前,而手指紧紧握住那把足够称为神罪的审判之剑。
李厶依稀记得那把剑不只一次斩断了圣杯,释放的恶之液质趟过圣洁的土地,点燃生者的世界。那罪恶又依靠胜利之名解开毁灭的锁链。洗刷的孽火反复的塑造土地,蹂躏神圣,直到纯洁被糟蹋到体无完肤,直到生者沉寂,造物阡陌。
“也许是时候体会一次战争了。”李厶随心做出一个新的跨界打算,大脑也开始以不可描述的速度演算构悉其念头的所有条件。
仅仅一瞬间,一系列并不来自于李厶的解析数据被李厶的大脑获悉,巨量的信息推演结果被人脑处理,浓缩。
然后,“斩开时空裂缝,目的就能达成”的认知结论闪过李厶的脑海,一切的世界式扭曲,存在刻写,术法修正等一系列先要步骤直接被跳过,而这一项造物主也需要“思考”的问题,骤然变成了李厶只要随意做就能达成的简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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