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时,独孤枫被人打落悬崖,幸得崖下有一水潭,才使其坠崖而不死。不知晃晃多少时辰过去,独孤枫从垂死中醒来,挣扎着爬上岸,才发现谷中花草树木风貌,鸟语添香,原是谷中有谷,别有洞天。
独孤枫只觉周身奇痛无必,全无气力,遂休息片刻,心间担忧那人又追身上来,不得不忍者剧痛,寻一处安然之所。独孤枫沿谷低一路向前,走了半里路程,才见崖低,抬头望去,崖高百丈许,崖璧四周光滑如镜面一般,想来从此间上去也是吃人妄想,遂原路返回去。刚绕过几棵参天大树木,忽闻有行人脚步声。
独孤枫心间思忖“怕是适才暗算之人下来寻找自己,现在身负重伤,毒越发厉害了,只得今日便是要死在这儿了。”想着,委身悄悄躲进枯树杂草间去了。仔细看时,原是门口处那般衣着的人,提着饭盒,不像是追杀自己的,反倒像是为人送饭的,他便探身出去,悄悄跟在后面。
待二人从前走,他后面跟,不知绕过多少树木,穿过几个石洞,忽到一处崖璧下,兀的有一座石屋立在哪儿,只见那二人触动墙上机关,开启了石门,将那饭食送进去,很快那二人便原路回去了,这一切神秘非常,独孤枫看了,心中不免好奇,只是当下没有了气力,便溜到了石屋后面,试着调息内力,却是心中好似万剑刺穿一般痛,气血翻涌不止,丹田无半点气力,在看胸口,那斗大的掌印赫然在目。
独孤枫试了半日,终是无法,便做罢,躺在地上等死!
却说又不知过了多久,月亮已悄然挂在天空,他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月光照在石屋边潭水上,水中映的他身影,憔悴不已,他洗了把脸,肚子直饿得咕咕叫。起身时,他见石屋也同映在水中,便发了好奇心,猫着步子近前去看看。
他透过石屋上的窗子,踮脚去看,看见里面是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十分消瘦,手脚被铁链束缚着,双腿已废,跪地而行。
那铁链穿过石屋墙壁,直入谷底,不知深向何处,那老人斜躺在石屋的床上,旁边放着午时那二人拿来的饭盒。
独孤枫转身探查四周,寂静无人,便学着那二人在石屋的墙壁上找到机关,开启石屋大门。
屋子在月光的映照下,些许的亮光透进来,正照在那老者的脸上,丝丝皱纹爬满那张干巴巴的脸,双目却格外明亮,虽是一言不发,但却令人畏惧,屋中蚊虫乱飞,却近不得他身半分。
“敢问老前辈为何被关押在此地?在下独孤枫!”独孤枫怯怯地揖手说道。
老者既不答话、不理会。
“晚辈独孤枫,不知老前辈如何称呼?”
老者依旧不理会。
“请恕晚辈无礼,肚中实在饥饿难忍,斗胆向前辈讨些饭食,还请前辈赐教!”独孤枫越说声音越小,好像讨饭食乃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手不停地摸着肚子。
那老者依旧不理会。
独孤枫也不管不顾,便猫着身子走过去,打开饭盒,将里面的饭菜搜摸出来,不多时便吃个精光。
罢了,收拾好了盒子,纳头拜了三拜,连说了好几句“谢过前辈恩赐饭食!”又说了会话,老者仍旧不理会他,他便悄咪咪地退了出来,关好了门,择了一处矮树,爬了上去,静静地躺着。
眼中便是星空皎洁的月光,心间想起云霄和锦溪来,忽觉感伤。
当夜无话。
却不知朦胧中天色大明,独孤枫只觉一觉醒来,身子越发沉重,腹中饥饿越发强烈,好似身体里藏了一头巨兽,正在大口大口地食着他的心肝脾肺肾一般。
他鬼头鬼脑地探身到石屋中,以他现在的样子,石屋中的食物便是唯一的希望,他心间也惦记着老者、却又十分怕那老者。
那老者依旧不答话,独孤枫狼吞虎咽着老人的饭菜,罢了,也是纳头拜了几拜,关了门去了。
如此几日,期间独孤枫不觉要昏死几次。
这日傍晚,待那送饭的人走了,他便迫不及待的跑到石屋中去讨饭菜,进的门去,老人正在打坐。
他顾不得许多,只管端起来便吃,浑身颤栗不止。
那老伯看了看,慢悠悠地问道:“小子,我看你你身中剧毒已有几日了,为何至今没有毒发身亡,按理来说该是身死才对,你可是练了什么奇怪的功法,将毒化解了?”
独孤枫忽闻老者言语,先是一惊,继而停下手中吃食,忙跪倒在地:“不瞒前辈,胸口被人打了一掌,已有几日,印色越发黑了,想来恐是时日无多了,说来也古怪,这几日身体多有不适,毒却也没有发作,好死不死的!”说着将胸前衣衫扯开让老者看,复又说道:“这几日全身无半分气力,内力更是无一分,以前连的几套功法也试不出来!”说罢,又纳头拜了一拜道:“谢谢前辈饭菜,使我得以苟活今日!”
老者示意他近身,为他搭了搭脉搏。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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