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朱元璋的责难,赵忠心中万分不解,疑问道:“敢问陛下,臣何罪之有?”
他自认在沛县兢兢业业,爱民如子。
没有欺压过百姓,没有多收苛捐杂税,更没有违法之事。
哪里来的罪过?
朱元璋见他居然如此顽固,不喜道:“赵大人看看这是什么,可全是在你房间搜出来的,赵大人和朝中大臣真是联系紧密呢。”
赵忠恍然大悟。
原来是因为那件事。
他也十分好奇,之前他高攀不上的大臣怎么一个个地赶着联系他。
现在倒好,陛下微服私访,被逮个正着!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赵忠,有罪就趁早招了。”毛骧声音冷酷地提醒一句。
这句话可算是彻底激怒了他!
赵忠言辞激烈,刚正不阿仰天大喊道:“陛下若认为臣有罪,臣便有罪!”
朱元璋也起了火气。
他这次忍住没大发雷霆,结果本该有错的一地县令居然反应比他还大!
朱元璋此刻把之前马皇后和朱标劝他的话全忘了,指着赵忠怒道:“证据就在这,等咱看了,看你如何狡辩!”
座位上的朱标想站起来阻止事情更加严重,被身旁的朱樉按住。
“大哥,这时候不能劝,你就信我这一次。”
朱标闻言看向说话的朱樉,沉默一会,他动了动嘴唇,终究是没有说什么。
马皇后静静地端起一杯茶水,放到朱元璋面前,轻声道:“重八,别气坏了身子。”
就在其他人以为要结束的时候。
赵忠的话悠然飘来:“陛下想看便看,臣问心无愧,和他们并无来往。”
这堆信件他看过之后,一封也没有回复。
说自己和朝中大臣勾结,完全是没有任何证据。
朱元璋把气愤都发泄到那堆信件中,几下便撕开大多信件,将它们摊开在桌子上。
一直站着的毛骧也凑过头偷看。
在看完一封信件后,朱元璋心底浮现一个疑问,自己真的错怪赵忠了?
这封信件上是一位大臣给赵忠写的拉拢信,信中多暗示让赵忠做出选择。
接着,他看向第二封信。
第三封
第七封...
这些大臣都想拉拢赵忠,但没有一封给他们回信。
最早的一封信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月。
朱元璋愣愣地看着桌上的信,这下他确定自己刚刚冲动,先入为主,以为赵忠本就有错。
现在搞得有点下不来台......
他想了想,把信件扔到一旁,问道:“赵忠,朕问你,赵浪在沛县如此有钱,背后可有你暗中提供帮助啊?”
“回陛下,浪儿能有此等成就,全靠他自己。”
赵忠眼中闪过一丝泪花,“陛下若是不信,我可以为陛下介绍他在沛县的产业。”
他拿起喝水的茶杯:“就比如这琉璃杯,还有沛县所有的琉璃品都是出自他手。”
朱元璋打断他,激动道:“此事朕已经知晓,沛县是何地出产的大量琉璃材料?”
这件事才是他最好奇的。
赵忠不解道:“赵浪说过琉璃的原材料到处都是,有技术就能一直生产。”
朱元璋听后陷入迷茫。
原材料到处都是?
难道是脚下的泥土不成!
关键在于如何制造。
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何沛县到处都是琉璃品,原来是赵浪有打造琉璃的技术。
朱元璋沉住气平复心情,接着询问:“你再说说赵浪他还有什么产业?”
赵忠道:“赵浪他在沛县,还开了水果干工厂,坚果厂,客栈,饭馆,和最能赚钱的拍卖会,臣听说光是拍卖会一次就能赚几百万两银子呢。”
朱元璋听得发蒙,“这水果干厂是卖水果干的?”
他完全搞不懂,水果本就是吃新鲜采摘的,为什么要弄成干巴巴的。
还有厂是干什么的?
作坊吗?
赵忠回道:“陛下,水果干就是字面意思,把一些不方便储存的水果,低价收购过来,做成水果干加上白糖卖出去。”
“厂就是大点的作坊,里面管吃管住,每月给工人发工钱。”
“前些日子逃荒的几千灾民,现在就安置在厂子中,臣听里面的灾民说,要在沛县安家,为工厂打工一辈子,不愿意再回去。”
“为了此事,臣愁的头发掉了一大把,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今陛下到来,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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