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寺,后山,地下,一间不为人知的漆黑密室。
每朝每代在经历王权更替以及战乱流离,都会有一些人,在地底挖一些藏身之所。
这就是这间密室的由来。
朱震偶然发现这间地底密室后,变成僧人,拜在道衍门下。
他也没想到会遇到道衍,这位在历史记载中,帮助永乐大帝成就大业的黑衣神相。
当然,此刻的道衍还没有往后的雄图壮志,对他这个徒弟也是极好的。
漆黑密室中,阴暗潮湿,中间有个方形的池子,池子里蓄了一半水。
水面上空,有一张横铺的,重逾千金的网格铁栅栏。
一道浑身是血披头散发的身影,下半身站在水池中央,双手被铁链绑在铁栅栏上,头从一个方孔里伸出来,软趴趴的搭在冰冷的钢条上。
突然,‘他’醒了过来,抬起一张昏昏沉沉的脸。
秦王朱樉!
看着自己被困在水牢里,双手被绑在钢条上,双肩上方压着重逾千斤的铁栅栏,朱樉愤怒大叫:
“是谁!是谁敢如此对本王!快放了本王,不然本王——”
随着扭头间看到一道浑身上下被黑袍笼罩的身影,就那么静静站在不远处,
朱樉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像是被人一把掐住了喉咙。
“你!你!你!”
“你究竟是人是鬼!”
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朱樉脸色一片惨白。
他怎么能不害怕!
眼前这个人,你说他是人,他却没有脸。
你说他是鬼,他看起来比鬼还要可怖三分。
朱樉牙齿打颤,努力让自己站稳,声音颤抖道:
“你要什么?你说,本王有的,都给你!本王是大明的皇子,什么都有!”
黑暗中,穿着一身黑色长袍,整张脸也被黑袍笼罩的朱震无声的走上前,手里拿着一张纸,一支笔。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把你自认为这辈子做过的恶行,全部写下来。”
朱樉在看到纸笔的那一刻开心极了,还以为朱震是让他写信要赎金。
等听到朱震开口说话,他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不是鬼,是人!
虽然朱震的声音冷的让人直打哆嗦。
虽然不知道朱震为什么不用眼睛也能行走。
但不管怎么说,朱震开口说话了,是人!
可是当听完朱震说的话,朱樉一愣。
“本王做错什么了?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朱樉装傻充愣道。
朱震冷笑,笑声在漆黑的密室里回荡,听来让人毛骨悚然。
朱樉强自镇定,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阁下,你放我走,我给你…我把我整座王府里的金银财宝都给你。”
哗!
朱震冷漠转身,朝着远处大步走去,一身漆黑的长袍在黑暗中掀转时发出锐利的呼啸声。
就好像这身长袍边角全是由坚硬的金属所做,锋利无比。
三天!
朱震只给朱樉三天时间。
三天后不管朱樉写不写下罪行书,都难逃一死。
果然!
朱震一走,朱樉就后悔了。
朱樉绝望的大叫:“你别走!本王害受着重伤呢,米块找人医治本王!”
“啊!!!什么恶行,本王不写!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朱樉很清楚,像如今这样的天气,又是在这样的密室里,
他后背受着如此重的伤,有那么大一片暴露在外的伤口,
下半身还浸在水里,
不用一天,他的伤口就会流脓发臭,继续恶化,
到时候就算能逃出去,也只会是个废人!
此人如此心狠手辣的将他抓来囚禁在这密室里,又让他写什么认罪书,到底是谁!
…
承恩寺,后院。
已经换成僧人衣服的朱震,刚走进院子里,就被迎面撞上了自己师父道衍。
“明空?你去哪了?我找你半天了!”
“不是不让你乱走吗,一些杂物什么的,你让寺里其它人去处理就行了。”
道衍拉着朱震就往禅房走,嘴里念念叨叨,神色间就像一个长辈担忧小辈一般。
朱震没有反抗。
被道衍拉着走了一阵后,朱震忽然停下脚步。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一道声音道:“女施主,请随小僧往这边走。”
“多谢小师父。”
徐妙云手里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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