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渊从包袱里,掏出了第一件刑具,那是一根羽毛,准确来说,是白天鹅身上的很长那种羽毛。
一芍见识到第一件刑具,先是呆愣将近两个呼吸后,破涕为笑,道:“老爷爷,你真好啊。呜呜,我就知道你心疼人家,居然骗过众人,用羽毛挠脚心这种刑具来惩罚我。”
李渊一头黑线,否认道:“胡说!谁说这是用来挠你脚心的?”
一芍眨了眨清纯而又无辜的眼睛,笑着让步道:“挠我脸蛋也可以的,就是……老爷爷,可以不挠人家的胳肢窝吗?我怕痒……”
李渊气炸!
两人聊天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啊!
罢了,还是让这个侍女,见识一下自己的第二件刑具!
铛!
一个陶瓷酒壶,被李渊握着立在了桌子上。
“老爷爷,这里装的是原浆白酒吗?我……人家酒品不好,酒量也不行,只能喝个二三两啦。”
李渊再度崩溃!
神他妈只能喝二三两白酒!
话说你有犯人的自觉性吗?朕是要对你略施惩戒,不是请你喝酒!
再者,里面装的也不是白酒,李渊比谁都清楚里面装的是什么!
“里面的不是白酒,而是西域那边进贡的稀有特产,葡萄原浆美酒,味道酸甜可口。”
李渊耐着性子解释道。
“哇!老爷爷你好大方,居然连西域那边进贡的葡萄美酒都心甘情愿分享给人家喝,比起你那个儿子强多了。”
听到一芍肚里馋虫发作后说出的真心话,李渊气的差点儿掀桌子!
“这不是给你喝的!!”
李渊平复了一下呼吸,努力保持自己不生气。
“哦,我知道啦!老爷爷你一定是想当着我的面喝完这罐葡萄原浆美酒,故意把我馋哭对不对?呜呜,老爷爷你太坏了!”
李渊强忍因为罪孽深重,苦海无边,想要回头是岸,剖腹自尽的冲动,再度耐着性子提点道:“这葡萄酒其中一半不是用来喝的!”
“葡萄酒不用来喝,还能干什么?”一芍仔细寻思了半天,可还是想不明白。
李渊见一芍联想不到葡萄酒的神奇妙用,也不好意思急着说穿,干脆道:“第三件刑具已备好,不宜展示,等会儿再给你上刑。”
“你先从前面两件刑具里面,自己挑一个吧。”
李渊如是说道。
“自己挑一个?这样啊,呜呜,老爷爷,你就可怜可怜我,先让我尝几口葡萄酒嘛!”
“你确定!?”
李渊神色古怪道。
“嗯,老爷爷,我真的想喝葡萄酒。还有就是,你把我绑住了,所以人家拿不到酒壶,要不……你端着酒壶过来,喂我两口?”
李渊点了点头,端着酒壶走到一芍面前。
二话不说,给自己灌了一大口葡萄美酒,却没有咽下去。
在被李渊一系列不按套路操作秀的瞠目结舌情况下,他俯下身,左手绕后按住一芍的后脑勺,而右手依旧端着酒壶,趁她还在茫然惊恐时,偏过头,双唇贴向她的双唇。
四唇交接,仿若触电。
一芍瞪大了迷茫眼睛,只觉得忽然间,大脑空白,羞得耳根都红了。
咕噜,咕噜!
她的喉咙抖动,葡萄美酒,被她吞咽的分毫不剩。
刚反应过来,想要挣扎抵抗,咬掉李渊的舌头,李渊已经有所察觉,抽身一丈开外。
擦了擦嘴角挂着的一丝葡萄美酒津液,李渊不语,左手拿起剪刀,再度向着一芍走来。
一芍刚想表示自己很生气,在看到寒光凛冽的剪刀后,连忙把到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
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羽毛除了挠脚心和脸颊外,似乎……能够挠的部位多了去了!
呜呜!不要!
……
咔嚓!
是布料被剪开的声音。
刺啦!
是布料被撕成布条的声音。
哗啦!
是葡萄美酒泼洒的声音。
吸溜!
是耐心清理葡萄美酒酒渍的声音。
……
这一刻,她全都懂了!也终于明白了哪里有多余布料供应他剪!
呜呜!这个混蛋!居然如此轻薄于我!
身体从剧烈颤抖到瘫软无力,一芍终于意识到是喝下去的那几大漏葡萄美酒出了问题。
可是,怎么……已经毫无抵抗之心了呢!
……
终于让这个沉睡过去的侍女低头认错,知道不该舞刀弄棒打人了,李渊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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