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独孤九剑的传人,我有着自己的坚持和骄傲,自从华山派剑气之争后,我便再也不理俗事,在思过崖一住便是几十年。看着华山派越来越衰弱,内心更是复杂难言,如同酒入深喉,那是三分无奈,三分埋怨,三分愧疚及一份固执混合在一起,真尝遍了世间五味杂陈。
遥想当年,华山派是如此的强盛,剑气二宗虽有争执,但在对外也颇为团结,更是在竞争之中涌现了不少人才,那叫一个前程似锦啊!
作为宗内天才,说一句剑法通神也不为过,后来更是得到了独孤九剑,剑道之境更是突飞猛进,那叫一个一起风发啊,说一句宗内再无一合之敌也不为过!
后来,我被安排去江南娶亲,那时,真是不知人心难测,气宗随后便对剑宗发起比武挑战,而剑气二宗也随着这场动荡损失了二十余位高手,从此,虽有五岳盟主之名,却也再无盟主之实。
而我所娶之人,确是剑宗安排的青楼女子,随后那便宜岳父带着家人也不知所踪。
当我回到华山之时,一切已经结束了,剑宗再无他人,气宗也只剩下宁中则和岳不群两个小年轻,我无助过,愧疚过,彷徨过,也愤怒过。
我时常在想,若是我没有离去,那些师弟师妹,师傅师叔他们,是否仍会笑着对我打招呼,但是,一切都没了,只有活下来的人满身伤痕。
我累了,我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何比武不能点到为止,我只感觉自己和整个世界格格不入,真的累了。
我也没有在回华山派,我的家在剑宗,可是,剑宗再无踪影,而毁了我家的人,确是我平时喊着师叔的存在。
我认为自己有错,没能发现气宗的阴谋,没能阻止悲剧的发生,我踏着失意的步伐,走上了去思过崖的路。
我在这世间,除了手中的剑陪着我,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此后,我便一直生活在思过崖,练着剑。
春去秋来,一晃人就老了,华山我缓缓恢复了些元气,可是,我知道,这只是有岳小子夫妇支撑着,看着对方那落寞的神情,我也不禁回想着过去那热热闹闹的华山派,可是,我们都回不去了啊……
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嘛小子就变得神神叨叨的,我都开始怀疑自身存在被其发现了,但是,我早已成就先天之境,浑身剑气早已含而不发,自身的气息也与天地混为一体,怎么想被发现的可能性也不大。
虽然这般想法,但我还是对岳不群投入了更多的精力去观察,然而令人震惊的是我发现这小子从某天开始,也越发的强大了,甚至令我不禁怀疑,这小子是否突然开窍了。
也是从那天起,我发现了,这小子真的越来越强了,那强横的气息隔着很远都令人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而某天之后,那小子的气息突然衰弱下来,但我知道,那是因为他已经能够掌控这股力量了,使其达到混元无漏之境。
也是这一天,山风徐徐,树木迎风飘落几许叶,夕阳西下,飞燕向南而去,我现在树梢上,突然出手了。
我控制着力量,即使岳小子没能反应过来也不至于真伤了他。
然而,令我惊讶的是,岳小子反应迅速,脚尖轻点,整个人便后撤到了我攻击范围外。我看到岳小子的反应如此迅速,便二话不说,运转内力,整个人如同一阵风,刷的一下就到了岳不群面前,一道剑气冲出,直刺其面门。而岳不群也不甘示弱,运转内力,整个人便如同猛兽一般,散发着狂暴的气息,双手横在身前,罡气附着拳上,挥手间便将剑气击散。
见状,我使出了独孤九剑中的破掌式,一时间,剑芒璀璨,耀的直叫人晃眼,而岳不群仿佛没看到一般,仍就是一拳,我随及变招,剑气也随之变得更加的锋锐,仿佛随时可以穿金裂石。
而岳不群也发现了这点,同时也拔出了自己的佩剑,一时之间,剑光闪烁,四周扬起了一阵风与尘,卷起了树叶,然后又在剑光之中化作飞灰。
风清扬此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自身剑道之境早已远超世俗之人,而岳不群的剑招更是破晓百出,可是,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更本抓不住机会,更让人想骂娘的是,明明长的斯斯文文,仿佛一个教书夫子,但是那充斥周身的罡气是怎么回事?
明明自身剑道之境更高,早已达到无招胜有招之境,但是不破防啊!
而岳不群在发现自己防御力如此之强,那没得说的了,如同莽夫一般,把剑舞得像螺旋桨一样,颇具威势却又到处是弱点,可偏偏又快的让人抓不住机会,令风清扬内心抓狂不已。当然,表面上那叫一个风轻云淡,一招一式之间,变幻莫测,招与招之间更是如同晴天突然乌云遍布后下起了雨,虽说变化突兀到了极点却又自然无比,真烈如阳之迅猛,狂如风卷云,急如风中雨。
各种剑招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是其他门派掌门人,真撑不住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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