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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邻居阿源 (1/3)

被张大总管点名,那少年才不情不愿地放下桶,手在灰白色的布衣上擦了擦,从最靠左的柴房中走了过来。

“这个是阿源,”张大总管冲着时欢指了指那迎面走来,干瘦但骨架不小的少年。

时欢顺着手指方向看去,只见那人身材欣长,瘦削的身板,脏兮兮的面容下耷拉着一双半睁不开的眼睛,衣服还破了好几个洞,整个人看起来蔫头耷脑的,好像几天几宿没睡过好觉,连走路都是拖着身子走的。

阿源走近了,张大总管手背拍了拍他的胸膛,开口道:“阿源小子,你待在这也快大半年了吧。今天总管给你送个新朋友,时欢,时不时的时,很欢乐的欢,人看起来还老实,就是脑子是傻的,有些东西你看着教教他,知道吗?”

脑子傻是多余的,时欢腹诽一句。

阿源垂头,喏喏应着。

随后,张大总管就满意地拍拍手,然后转身离开。

而一旁的阿源一看张大总管离开,眼睛看都没看时欢一样,扭过头,径直往最左侧柴房走去。

时欢本想打个招呼,见对方一脸不理睬的样子,而且自己也还没搞清楚状况,于是也就放下手,看了看三间柴房,从另外两间挑了一间比较空旷的走去。

走进去后,时欢才发现,原来柴房虽杂乱,但其中一角还是堆了一份虽然破旧但看起来颇为厚实的被褥,想来是没有床,被褥看起来满是灰尘。

没去理会,时欢找了个空位就坐了下来,仔细思考起自己的处境。

首先这不是梦,整个过程真实还可追溯,手腕勒得通红,那痛感也是真实得无以复加,所以如果不是遇到类似缸中之脑这种科幻的话,那么无疑自己应该就是穿越了,而且还是魂穿——这幅身体俨然不是自己的,手臂过长,肤色过白,最主要的是自己右臂和大腿上从小就有的浅色小胎记也不见了。

第二个怪事就是在穿越前,自己做了一个异梦。在异梦里,自己就像附身般困在一个叫做子鼠,还正牙牙学语的小男孩身上,还被动跟着他学了七八周的当地的语言——荒语。

梦里的自己过目不忘,发生的一切都直接镌刻在自己脑海,就连小男孩学的荒语,自己在看完后驾轻就熟。

但也正是有这次预演,时欢面对人贩子和张大总管的时候才没有大喊大叫,惊慌失色。

难道,这就是网文小说里面常说的宿主人生片段记忆?可那种沉浸式般犹如纪录片般一天一天的日子,看起来不像是记忆,反而像自己成为那叫做子鼠的小男孩的寄生虫一般,看着子鼠每一天的日常,若非不能操控自己,那视听感觉几乎和真实无异,就如同一个人多过了七八周的生活——别人的生活片段。

况且,子鼠的父母穿着都是兽衣,吃的都是山一般高的巨肉,和自己现在看到的类似封建帝国的文明似乎截然不同。

难道,宿主是被人从蛮荒地区运过来的?

那人贩子老吴说的收尸人又是什么情况,而且脖子上八卦模样的木牌,也就是所谓的阴阳阵,又是什么意思。

信息不足,时欢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他只能先将问题收到心里,反而去思考自己穿越前,在地球发生过什么。

他席地而坐,双腿盘起,揉着太阳穴,静静思考着。

小半会,他想起来一件事,今年他一边工作一边考证压力大,所以每次学习前,都打一套八段锦,背一遍道家静心诀,难道和别人小说一样,自己借此穿越了?

可这一假想刚一提出,时欢就摇头,这个自己已经坚持大半年了,要是真是这个触发的,那么也太扯淡了。

那自己还有什么异状呢,时欢挠了挠头。

对了!前几天,粤州市下了百年难得一见的雪,自己也好奇跑到天台去接雪,结果再忽明忽暗的夜晚中,好似接到了一颗闪着明暗荧光、略带沉重的、但触感冰凉的东西,自己当时没注意,等其化开时,才意识到这并不是雪。

误以为是冰雹的自己没当回事,当晚睡觉时,却觉得左眼炙热难忍,折腾了一晚上后,第二天才发现左眼瞳仁变成黄色的了。当时搜索了很多资料,还以为是黄疸,结果去医院一查,居然查不出任何原因。

难道真的是这个原因?时欢起身,他想在柴房里面找一面镜子,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床都没有的柴房,谁会给你安置一面镜子,整个房间就连一个水缸都没有。

找不到可以照人的道具,时欢只能先作罢

无奈,见正好没事,他便想试着出门,找找别的可以照的东西验证下自己的想法。

刚一走出,遥遥望着红娘坊那三座颇为宏伟的建筑,时欢又一次忍不住惊叹当地文明的高度。

而下一念,他也就难免想起自己可能再也回不去了。虽然有对亲人和朋友的不舍,但不得不说,再也不用面对考证,再也不用听三姑六婆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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