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私人开的旅馆,林晓珂也顾不上细找了。
雨越下越大,她朝着就近的一家旅馆走去。
这天,陈启华正在办公室抽闷烟,王洁蓝进来了。
她抚摸着肚子,坐在进门处的一张沙发上,看着陈启华也不说话。
陈启华早晨没洗梳,面带愁容,头发蓬乱。
他也不看王洁蓝,只顾喷喷地抽烟。
烟从陈启华嘴里吐出来,在屋里慢慢飘散开。
王洁蓝有些顶不住,她用手扇着烟说:“你别抽了,快把人呛死了!”
又说:“再说了,我肚子里的小宝宝也受不了!”
陈启华听王洁蓝这么说,把抽剩下的半截烟,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王洁蓝见陈启华摁灭了烟。
笑了:“启华,你也别那么焦虑。”
她抚摸一下肚子,又说:“其实,这事儿我也不愿意干,可这肚子里的孩子总得有个爹吧?”
陈启华不语。
王洁蓝说:“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过日子吧!”
王洁蓝说到这儿,突然哭起来。
她哭得声音虽不大,但是气喘得很厉害,有几次差一点上不来气。
陈启华看着王洁蓝哭得样子,不由产生了一种怜悯和同情。
陈启华说:“你别哭了,这事儿不怨你。”
又说:“这事儿要怨就怨我,你们的痛苦,都是我造成的!”
王洁蓝还是默默地抽泣。
陈启华见王洁蓝还在哭,又说:“洁蓝,我应当对你负责,更应当对你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王洁蓝边哭边说:“启华,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这也是没办法!”
又说:“我来到这里,本来不想搞对象,即便刘木木那么地缠着我,我都不想。”
陈启华听着。
王洁蓝说:“我想这回无论如何也得找个靠谱的人,晓珂可能跟你说了,我的婚姻一次次的失败,都是我识人不准造成的。”
“医生说我再打掉孩子就不能生育了,我必须得找个好人,找个靠谱的人。”
王洁蓝用坚定的目光看着陈启华:“要是找不到,我这辈子宁可不嫁人!”
说到这里,她又哭了,不但哭了,而且还哭得很痛。
她哽咽着说:“谁知道我竟怀了你的孩子,怀了我好闺蜜林晓珂男人的孩子!”
王洁蓝哭得泣不成声。
下班后,天上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陈启华到家后也没心情做法,站在大飘窗前朝外看。
这时,有人敲门。
陈启华以为是林晓珂回来了,高兴地去开门。
开门一看,王洁蓝拿着把雨伞在门外站着。
“进来吧。”陈启华说。
王洁蓝进到屋里,把雨伞放到门边,说:“你吃饭了没?”
“还没有。”
“我就知道你还没吃。”
说着王洁蓝就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王洁蓝进到厨房,像一个家庭主妇似地打开液化灶,坐上水。
然后就开始洗菜。
更神的是,她也不问米面、瓢勺、肉和蔬菜在哪儿,伸手就能拿出来。
她从大米盒里挖了米煮上。
又从冰箱拿出一块肉,用水解冻。
还从一个暖壶架下,拿出了一个西葫芦、两个西红柿和一个茄子。
她仿佛以前就是这里的主妇似的。
不一会儿,米饭就煮好了,几个菜她也端到了桌上。
王洁蓝一边用手巾擦着手,一边说:“启华,吃饭吧!”
这一切陈启华看得是那么的熟悉,同时又是那么得陌生。
吃饭中,本来就两个人,王洁蓝还紧挨着陈启华坐着。
她给陈启华往碗里夹了一块烧茄块,说:“启华,尝尝我的厨艺,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陈启华细细地品着,说:“好吃!”
“好吃就行,”王洁蓝高兴地说,“那以后我就经常给你做。”
陈启华只是淡淡一笑。
王洁蓝见陈启华没有回答,也不生气。
她说:“启华,既然事已至此,我们也只好这样了。”
陈启华还是没说话,表情显得木木的。
王洁蓝说:“我们要好好安排一下我们的生活,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晓珂。”
陈启华吃了几口,当王洁蓝说“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晓珂”的话时。
他放下了筷子,再也吃不下了。
王洁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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