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蒸发出来，高青坐在沙发的一角看着手里的书，田家利则是坐在沙发的另一端，两人沉默不语。
“你在研究所工作?”田家利打破了沉默。
高青不回他话。
“你觉得未来人口会怎么变化?”
高青合上书，这个问题三年前面试的时候老于问过她。
“不知道。”高青面无表情的说。
“未来的人口只会无限期的减少，如果以现在的政策发展下去。”田家利看着高青说。
高青把自己书放到沙发上，她看了眼这个头发有些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被扯破，但是人长得倒是不落魄的人。
“为什么？”高青问。
其实这个回答和三年前她给老于的回答一模一样。
“以前社会有种族歧视，现在没有了。但是有了基因歧视。人被基因区分为高低不同，虽然出发点是为了培养精英和人才，但是久而久之，劣等者自然会受到排斥和歧视。”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高青回答说。
“有能力者就应该位于高位，如果让没有能力的人做总统，这个国家的发展势必会受到影响。不是吗？”
“总要有人肩负起管理社会和国家的责任，如果让一个混沌无能者去肩负，你认为这是合理的吗？”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认为不因用基因对人区分高低。”田家利说。
“可区分了高低，才有让社会更好高效的运作，才能培养更多的人才。”高青又说。
“你是说可以牺牲一部分人，来成全大局。”田家利问高青。
“嗯，有何不可。基因本就天生，由不得其他人决定，如果要怪就怪自己没有那个运气。”高青淡漠的说。
田家利看着二十三岁的高青说到：“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书上写得再美，都不如你自己去看看。”
高青明白田家利话里的意思，可她现在的人生经历就让她只会认同自己的观点。
“今天谢谢你。”田家利从沙发上坐起，道过谢。“我叫田家利，有缘下次。”
高青并没有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只不过田家利和她说的话，高青到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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