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听完朱槟的话后,纷纷跪倒在地,掩面哭泣。
这倒是给朱槟整不会了。
“几位姑娘,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已经没有人伤害你们了!”
“青天大老爷呀!我们多亏了您才能有活路啊!”几位民女结结巴巴凑出这么一句话。
听到这,朱槟才回过神来。
那带头的民女继续说道。
“我们愿意,我们愿意,一万个愿意!”
“能够在这里谋得生活,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说罢,又要跪下。
朱槟赶忙扶起。
“不用报答,你们今后要为自己而活!”
“这也是朝廷欠你们的,是我们来晚了。”
说罢,朱槟让侍从把钱财分给面前的几位女子。
“你们要好好的,如果还有人敢欺负你们,就报爷的名号!”
“我一定,替你们伸冤!”
“谢谢青天大老爷!”
“说了别跪了!”
……
画面一转,来到大同府府衙。
府衙看起来有些破旧,牌匾上的“清廉公正”四个大字上落满了灰。
而府衙里面的景色,也是一副破败不堪的景象。
看起来,这个府衙已经很久没能起到他的作用了。
“大同府内的冤案,也是时候该平反了!”朱槟看着面前的大同府府衙,摇了摇头。
缓缓走到府衙门外的大鼓面前。
衙门口的鼓称作“鸣冤鼓”,谁有冤就去敲鼓。
县太爷就会升堂来听你的冤情,然后传唤相关人等,最终来评判谁是谁非。
但面前的鸣冤鼓看起来十分老旧。
估计仗着那帮狗官的威压,百姓们已经对衙门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吧。
四下寻找鼓槌,却没能找到。
朱槟干脆握拳,重重击打在鼓面上。
“咚!”
“咚!”
“咚!”
连击三声。
鸣冤鼓的声音很厚重,穿过大街小巷,进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百姓们听到鼓声,纷纷放下手里的活。
眼睛里满是不解和疑惑。
“不会吧?十几年了,这面鼓又响起来了?”
“谁胆子那么大,敢在大同府府衙前击鼓啊?”
“上一次击鼓的人,坟头上的草都换了好几茬了!”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公然击鼓?不怕死吗?”
片刻过后,不少百姓来到大同府府衙门口。
看着鸣冤鼓旁边的朱槟,眼睛里的神色异样。
前一晚的事情,影卫干的很好。
以至于王知府这个狗官落网,贪官污吏们都已经伏法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生活在贪官阴影下的百姓们知道,你的冤和那县太爷有关系,你就是死罪。
你的冤和那县太爷没关系,叨扰了人老人家,你也是死罪。
看着面前的朱槟,大家都觉得惋惜。
多年轻一个小伙子。
有啥事想不开?来这自寻死路呢?
“年纪轻轻的,可惜了。”
“这小伙子是外来的吧?不知道咱大同府的王知府。”
“这敲的哪是什么鸣冤鼓啊,分明就是在摸老虎的屁股!”
人群熙熙攘攘,看着朱槟,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惋惜的神色。
“小伙子,”一位卖鱼的大爷上前说道,“听我老人家一句劝,在这里击鼓可是死罪呀!”
“看你这么年轻,有啥事别想不开的。”
“大爷?为何说击鼓便是死罪呀?”
朱槟眨了眨眼,看向卖鱼的大爷。
“小伙子你有所不知啊,”大爷想上前把小伙子拉开。
“咱们这的县太爷,跟咱们这的王知府,可怕极了!”
“你要是因为谁来鸣冤,那个人刚好跟那些大官有点关系,你怎么叫冤都没用的!”
“你如果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扰了大官们的清闲,你也一样要挨罚!”
“想要报官,就得要有‘犒劳费’才行!”
“‘犒劳费’?大爷恕我直言,我活了这么久,还没听过什么是‘犒劳费’的?”
朱槟问道。
“‘犒劳费’就是让你交钱,好给县太爷点好处,让县太爷赏脸来看看你的案子。”
“看你的样子,年纪轻轻的,如果拿不出些银两来做‘犒劳费’,”卖鱼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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