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府等人的话,给朱槟逗笑了。
他没想到这些个酒囊饭袋也有点东西,竟然在自己的杀意压制下,还敢如此口吐狂言!
竟然敢于威胁自己,很好!
“有匪患作乱?”朱槟看向王知府等人质问道。
王知府等人一怔,没有想明白朱槟此刻的意思,众人只能是茫然点头。
见此,朱槟表情虽然并未怎变,却是不怒自威,澎湃压力倾倒而下,吓的王知府等人手脚不住哆嗦。
“有匪患作乱,你身为知府为何不为民除害,为国除贼?你这是渎职!失职!”
“来人啊!”
随着朱槟的低喝,随行的数十护卫中,行出五人。
这些护卫一动作,林守备便察觉出了问题。
这些护卫皆是精锐不说,行动严明,颇有行伍风范,显然都是军人出身!
一众护卫齐齐大喝回应道:“喏!”
而后出列的五人,动作迅速的将王知府擒拿,押解到朱槟身前。
朱槟挥手道:“拖出去,重打三十杀威棒!以治其渎职之罪!”
“啊?”王知府愣在原地,旋即那些护卫将其往外拖时,他才反应过来:“殿下!臣冤枉!殿下!臣无罪啊!殿下!”
便喊着,王知府求救般看向林守备,然而林守备却是视若无物一般,根本不搭理他。
林守备根本不敢异动,因为此刻,朱槟身后的那些护卫们已经是手握刀鞘,一副随时准备长刀出鞘,进行血战的架势了。
并且林守备还从旁边的窗口看见,大同酒楼外已经被数百名精锐士兵包围,但是看这些士兵挺拔的身姿和外泄而出的气势,便足以瞧出其都是军中精锐!
这些兵马可都是随着朱槟南征北战的悍卒猛兵,这哪是自己一方手下的府兵、私兵以及护院能够媲美的!
“诶哟!”
“啊!”
“饶命啊!殿下饶命啊!”
王知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凄惨的叫声从尖锐慢慢变成有气无力。
酒楼内,林守备等人面色惨白,冷汗直流,皆是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一动不敢动。
酒楼外,看到王知府被打,凄惨的不断哀嚎。
半晌后,被打了个半死的王知府被拖回了酒楼内。
朱槟手下士兵照比一般士兵都要精锐许多。
这三十杀威棒,饶是一般军士也要脱一层皮!
何况是脑满肠肥,平日里几乎无多运动的王知府呢?
看着王知府的惨样,林守备等人都下意识的吞咽了口口水,却是没有一人再敢言语。
朱槟满意的点头道:“这一次,还得多亏了王知府的提醒呢,这王知府能够以身作则,主动提出自己的问题,不错。”
“既然如此,咱们以后也该以此为尺,以后大家都要多加小心,我会好好监督诸位。”
“再有人失职、渎职,王知府便是前车之鉴!不过诸位不用感谢本王,多感谢王知府,这都是知府的功劳!”
撇下狠话后,朱槟便站起了身离开了酒楼。
如此富丽堂皇的酒楼,不知有着多少百姓的骨血融化其中。
这等腌臜之地,待上半秒都是一种耻辱!
朱槟离开大同酒楼时。
看着朱槟的背影,林守备的脸黑了下去。
显然,这二皇子朱槟可谓是软硬不吃,并不是他们一路人。
王知府哀嚎着:“林大人!这朱槟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如此款待于他,他...他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诶哟,疼死我咯~”
啪!
将酒杯摔在地上,林守备啐了一口:“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王知府眼中一亮忙是问到:“林大人所谓何意?”
林守备冷哼道:“陈都司这次没来宴席,便是在做第二手准备!”
“这朱槟既然不能与我们为伍,便是我们的敌人!”
“除掉他,然后再找人扮演他,安排一个元庭余孽进犯,二皇子为了守城战死沙场的戏码!”
“这样,即使是皇帝震怒,怒火也是烧向元庭余孽的!”
“到时候,我们再随意斩杀一批百姓,就说是元庭余孽!”
“我们说不定还能因此获功,大受封赏呢!”
王知府听言,大笑着拍手道:“此计甚妙!此计甚妙啊!诶哟。”
乐极生悲,兴高采烈的王知府因为在此碰到伤口而尖叫出声。
回到府邸后,朱槟并没有睡下。
出发之前,他已经命令影卫前往调查。
王知府等人嚣张多时,府中几乎没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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