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韫玉经历过‘门庭冷落’的事件之后,顾盛特地下令,在五月之前顾韫玉可以一直安心的把病养好。顾盛把玉夙苑上上下下的所有下人都换了一翻,并且强令道闲杂人等也不准许探望打扰。‘大概说的闲杂人等就是上次的那个大夫人了吧!’顾韫玉心里想着,懒散地窝在床上。“也好,看得出来,顾韫玉啊,你父亲很疼爱你。以后我就是顾韫玉了,应该会幸福的吧。”顾韫玉自顾自地说着。可是一说起父母和亲情,顾韫玉顿时又觉得无比心痛和愧疚。他钻进被窝,然后猛的用头冲向枕头,钻进去会有安全感,也可以迫使自己不要再去想伤心事儿了。可是,好家伙,他都忘了古代的枕头可不是像二十一世纪的‘绣花儿枕头’一样了,他一头栽上去痛的他哭爹喊娘。虽然这三百年前的枕头上的绣花儿比现代的精美的多,也比现代的贵重的多,可着枕头它是真的重啊!!这贵重的简直真材实料啊!这枕头可不是现代的枕头一样软布包裹着棉花,柔软舒适的。顾韫玉这才想起来“是啊!我还没找这枕头算账呢!可恶,前两天我本来心理和身体健康双重的很不舒服!这枕头给我枕的也真是不习惯,古代落后死了!”在顾韫玉嫌弃地对着枕头训斥了一番后,揉了揉后颈,“真(字母)疼!”随后他又想起来是不是应该把绣花布拆开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像历史书里写的那样用的木头。结果打开后他大吃一惊,这里面居然不是木头!“好大一块,好漂亮的玉啊!”顾韫玉说着,本来正在捂着撞的生疼的头的手缓缓放下,感觉一点儿都不痛了呢。他吃力地用双手抱起这块玉,“嗬!还挺沉,看来多半是真的了…话说古人不是用木头当枕头的吗,这儿怎么放了块玉?”顾韫玉放下玉,敲了敲玉,俯下身听了听玉,又摸了摸玉,反正那是一个好奇无比啊!然后他突然想到,对啊,他可是穿越到了世家公子哥儿身上了啊!那古代的富贵人家那稀罕用木头枕着,哪个不是用的玉石用的上好陶瓷。
想到这里,顾韫玉将玉用绣花布包好,又好好地躺了下去,枕在了枕(玉)头(石)上。“好家伙,得知这玩意儿身价后,枕着睡觉都舒服了~”顾韫玉翻了个身,纤长的手指伸进了布包里轻轻地摩挲着滑腻腻的玉枕。这时,房门外有人敲门,顾韫玉立马端坐了起来,咳了两声说了声请进。门外的男人应声而入,他一个箭步跨过门槛,迅速地走到了顾韫玉面前却毫无动静。顾韫玉坐在床边从下往上打量着这个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一八五小伙子,却穿着一身黑色的武装,手中握着把长剑,腰上还挂着把佩刀。他的神态威肃,好看的眉头微微簇着,看起来很沉闷。墨色深瞳里透露出来的是与他的年龄不相符的森冷。顾韫玉怔怔地看着眼前从一进门就给他一种凛然又压迫感气质的男生,问了出口:“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我爹不是不允许别人来探病吗?”这一长串的问题却把这个男生问懵了。男子单膝跪下双手抱拳:“公子何事喜欢戏弄属下了?年筱的本事旁人不知,公子怎会不知呢”男子抬起头望着顾韫玉,眼神里的森冷无迹可寻,取而代之的是至诚至善。顾韫玉此时脑子疯狂运转,“哦哦…啊哈哈哈哈哈哈年筱嘛!本公子当然知道!只是在这房间呆的太久实在无聊,跟你逗逗趣儿…”年筱唇齿轻启,愣了愣,还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低下头说了声明白。
顾韫玉心里慌得很,他实在不知道此人是什么来头,与他又是什么关系。而日日与顾韫玉相伴的年筱也总觉得六公子今日有什么说不上来的地方。两人各自心事重重,房间里的氛围凝结尴尬了许久,顾韫玉才正想开口:“你来…”“属下要…”比方才的无言更尴尬的事发生了,两人同时发言。“公子赎罪”年筱见此立刻再次单膝下跪双手抱拳。“哎~兄弟…”此言一出顾韫玉快速地紧闭了一下双眼,心里想着怎么把自己对同性的惯性称呼说了出来!这年筱看着这么拘束,恐怕顾韫玉是从未如此称呼过他的,还好悬崖勒马,刹住了…呼…还好没露馅。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年筱狐疑地看着他。“我方才走了神,无妨。你站起来先说罢。”闻此言而后,年筱神色恢复了正常,开始徐徐道来。
“公子让我所办的事,一一办妥了。果然如公子所预料之中,在您入榜后便有从顾府传出的信封去到了西洲不知处。信封中的内容果真是弹劾您,这封信碾转多处最终会到达圣上手中。属下认为主使大约是想联合朝廷贾派在朝堂上说服圣上发落您至边疆。不过好在,多数的信件已在发出不久后便被我们自己人拦了下来。少量的信件在经过少量人手里后被拦截并且被我收录在了南玉阁。”在年筱讲完后,顾韫玉哦了一声。他感觉脑子都要炸裂了,‘什么意思,合着有人还要害我呗,还是在自己府上!’信息量实在太大了,顾韫玉现如今还几乎一无所知事情的全经过,他便只能先含蓄地打发了年筱下去。可是年筱表面顺从,可心里实在担心着顾韫玉的状态。
在年筱即将走到门边,双手已经抚上了木头把门时,他深吸一口气,猛的回头转过身又双叒地给顾韫玉单膝跪地。双眼目光坚定地看着他:“公子,当年是您救了在下,若没有您,属下今昔不知已经死了多久!从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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