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张丝绸被和名贵紫檀木的床上,男子迷糊地揉了揉好看的丹凤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从床上艰难地坐了起来。他睁开双眼后,看到了自己的床,闭着眼摇了摇头一阵无语”江阮还挺会玩儿,恶搞我是吧!“,顾然拉开床帘下到了地上,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我去,江阮把我拉到横店来了?不是吧今天啥日子啊,还搞这出!我是真的不理解。”顾然一边呆呆地说着,一边绕着四周看,最后目光定格在了自己的身上的衣装。
一袭白色的丝绸长袍…顾然愣了愣,想到古装剧里的睡衣和这好像有些相似。他只手撑着下巴在房间里踱步思量,习惯性地在思考时抓了下头发,然后就又好像一整个石化在了原地。
顾然僵硬地偏过头,呆滞的眼神慢慢下移,看到了散落在肋骨下方的青丝。
他克制住心里一万匹羊驼的奔腾,无奈地用大拇指和食指夹起了一撮发尾,闭上了眼睛祈祷“江阮啊,这是爸爸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但愿你的游戏没有玩的太过火……”,说罢,顾然抬头深吸一口气,两根手指猛的向下一拉扯,然后…然后就是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清脆响亮的‘我字母C’。
当顾然还在沉浸在愤怒与悲痛中,这时房门被打开了。门外照进来的强烈的日光在让顾然顺着门口看去时晃的睁不开眼,他便侧过去头。未见其人,却先听见了温柔略带着担心的女声传来,“六少爷,出什么事了?”顾然自是一脸懵逼地回过头,“你叫我什么?六少爷?”还未等衣着朴素却面容清秀的小姑娘张口说些什么,顾然冷笑了一声。“江阮让你来的吧?这出戏还要我配合他演到什么时候?他人在哪?我要见他。”姑娘偏了偏头,标志的柳叶眼眨了眨,满脸的不解。
“六少爷赎罪,江太保大人家的小公子与您素不相识,您为何会提起他来啊?“顾然气笑了,双手摸了把脸,叹了口气沉下声音说“江阮确实有点儿东西哈!玩儿的挺逼真啊哈哈…他要是没给老子接这个头发,我本来还会谢谢他带我来横店玩儿这个的!。“说罢,顾然顾不上旁边的‘婢女’再说什么了,快步往门外走去。
顾然叉腰站在房门口,环顾着四周。偌大的院子里有不下十位衣着打扮一模一样的女子。有些微微俯着身低着头安静地走动,另外几位则是安静地干着活儿。顾然所处的房间正对院门,是东西中房间里最大的一间。他再次转过身细细打量着这间屋子的装潢,不由得啧了啧嘴,感叹道这装修要是搁古代,非富即贵啊!”给六少爷请安。“他回过头,门外编排整齐的身穿同样汉服的女声毕恭毕敬地低头弯腰向他行礼。这让他再次想起了那年大明湖畔遥远的古装剧…“和古装剧里的婢女扮的还真是别无二致…”
顾然走出房檐,慢条斯理地下了台阶,在院子里四处逛逛。从西侧的花园走到了东侧的茶亭,给他的感受无一不是精致。花园的地上铺满了洁白的鹅卵石,每走一步鹅卵石碰撞的清脆响声和着满园春色融合在一起,仿佛是一曲春光交响乐。花园虽说不大,却修剪整齐,摆放的也不大红大紫的庸俗,整体的风格是清秀舒雅的。在花园中心,种着一大簇的西府海棠。虽说在顾然的城市没有这种花儿,可这是顾然自小就最喜欢的花儿。
“江阮有心了,看在这花儿的份儿上我就不计较头发了,反正又不是我掏钱。“顾然直身从花团锦簇中出来,耸耸肩跟身旁的姑娘说。这时,来了一位婢女模样的人,毕恭毕敬地说道:“六少爷,老爷还请您梳洗后移步如意堂。”顾然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还没演完,行。”顾然走到传话丫头身前,语气平缓地问她:“那你说说,今年哪年啊?当今天子是谁?”传话丫头惶恐,立刻跪了下来:“当今圣上是顺宗...六少爷赎罪,奴婢...奴婢实在不能再说了,议论圣上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啊!”顾然怔了怔,将传话丫头扶起来后,让她领路,去府外看看。传话丫头似乎很害怕他,不敢有任何的懈怠,立即带着顾然向这门外走去。
一路上,府里上上下下只要是见了顾然的都毕恭毕敬地行礼,再回头各忙各的。顾然也是好奇地到处张望,但是对外面的好奇却使他的步伐一刻都未曾放缓。
顾然心里十分紧张,他害怕自个儿真的穿越了。“怎么说我也是看过不下百部的国产剧了吧!什么实力派演员没见过啊...这打我起床到现在看见的各个儿都这么逼真,看着真不像演的...“顾然心里想着。‘只要我出了门,看见的肯定是玩着手机的人!路上一定堵车堵的慌,外面一定是高楼林立,没有谁尊谁卑,谁动不动就跪着一说了...’怀着这样的期待,终于走到了府门口。顾然深吸一口气,夺门而出,看见了自己在南海市最喜欢的那座古桥,正当他想长舒一口气,无奈自己脑洞真大,怎么可能会穿越时,却感觉自己双腿好像灌了铅,仿佛石化在了原地。
桥南桥北真可谓是樱花柳巷。
桥南,也就是顾府门口。柳树新芽在春天里都冒出来了,细细长长的却还不足以荡到桥下的小溪。才刚刚春至,柳树虽说还不至于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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