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情报科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康天和摆了一道。
窦永言别提有多气了。
从来都是他们情报科压着其他科,几个处座之下军情调查处内谁敢跟自己过去?
也就康天和了,但康天和之前一直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最近却屡屡在他手上吃瘪。
这让他太不爽了,他一定要找回这个场子!
“康天和,你给老子等着。”
窦永言眯了迷眼,狠毒之色堪比蛇蝎。
“队长,那这次的事情就不往下查了?”
“还查个屁啊,处座都说了,内部斗争要不得。”
“再继续往下查,你把处座的话放哪里?”
“滚滚滚,老子现在不想见人,见人就心烦。”
对方弱弱道了一声,就悻悻退了出去:“是...”
行动科行动一组组长办公室内,邓博超亲自给陆尘沏了一壶茶倒上。
“陆尘啊,你可真行,科长交代下来的任务就这么被你给完成了。”
“没想到这王德辉居然还真就当着情报科的人自杀了,不但自杀,还自杀成功了。”
“这可让情报科的人吃了个大瘪,同时也让我们行动科大快人心呐!”
“总算也是扬眉吐气一把。”
这次陆尘替康天和做了这等‘隐晦’之事,再加上陆尘的派系身份干净。
并且其自身也是保定系军官学校毕业的,算是他们保定同根同源。
由此,在康天和的授意下,邓博超有心要将陆尘拉拢到自己的阵营上来,大力培养。
陆尘身在行动科当差,自然不会那么不识好歹。
“幸不辱使命,没有让组长失望。”
“只要组长日后能瞧得上咱的地方,用得上的尽管吩咐。”
“无关公事,私事也一样!”
既然对方已经抛出了橄榄枝,并且他也替对方做了‘心腹’才会做的事。
那么表忠诚是必然的。
“哈哈哈,陆尘呐,我行动一组能有你,我是邓博超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咱哥俩呀,注定要勠力同心,在一个地方做大做强。”
邓博超说着,站起了身子。
讲述起了他在保定时期的事。
“那段时间是我最快乐的事了。”
“你我同属于保定一系,又同样都去黄埔渡过金,虽说不是同一个教员的学生,可身上流着的却是一样的血脉。”
“我们的职责是军人的职责,军人理当为上官分忧。”
“军情调查处内派系林立,势力复杂,但我们的内心得心如明镜,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
“我们所奉行的,所追随的,应该是谁?”
邓博超似问非问,期待陆尘的回答。
“是蒋公?”
陆尘试探性的回答。
“太远了,咱就说自己的一方天地,在这军情调查处内。”
“处座?”
“是哪个处座?”
“戴处长?”
邓博超摇摇头,缓步凑到陆尘的耳边,“错了,应该是刘处长。”
陆尘眼睛一跳,这才回过神来。
刘霈钊刘副处长,军情调查处在职军官中,保定系当着官职最大的存在。
如非不是要将陆尘招纳,当成自己人,邓博超也绝不可能这样说。
陆尘立即改口道:“日后,我陆尘定当竭尽全力,为刘处长效犬马之劳。”
邓博超会心一笑,在陆尘的肩膀上轻轻拍打了三下。
“这就对了!”
现阶段的军情调查处,隶属于军事委员会,是军事委员会下的调查处二处。
是当下国民政府权利中心中的实权机构。
真真正正的核心部门。
因戴老板的资历不够,如将调查处二处直接交给戴老板,非议太多。
故此由军政部的贺少担任处长一职,黄埔系的戴老板统管总务,为副处长,保定系的刘霈钊统管人事,对接军务,为副处长,江山系的毛长江管理器材装备,为副处长,粤系的郑民统管电讯电科,为副处长。
其中戴老板的势力最大,整个军情调查处的实权是掌握在他的手中的。
远大于另外的三个副处长。
其次,则是江山系的毛长江和粤系的郑民。
在处内势力最小的反而是保定系的刘霈钊。
但他虽然在军情调查处势力不行,可人是有军方背景的大佬,他身后站着的是能让校长都为止忌惮的保定大佬。
由此在实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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