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钱尽量稳住心神,果然,还是太冒险了。
但没有生路的生死门,那就只能走出一条生路。
“咳咳。”
足足过了一天两夜,裴钱终于是缓了过来,重咳了两声,遂从纳戒内取出一大堆的药物,挑几样搭配着直接吃,这时候就不能饮酒了,与药物相冲。
“这小子怎么这么有钱,老子身为一宗圣子也没他这么豪啊,这些药能这么糟践的吗?”项善可怜兮兮道。
南宫峤随意道:“安世王之子和他应该可以比一比。”
南宫意点了点头:“李世子有这个资本。”
李七夜不说话。
裴钱咽下一口大药道,气息羸弱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跟他比还差了些,不过也差得也不多哈。”
逐立起身,李七夜连忙去扶,尴尬的一幕出现了,武王令自李七夜的袖中掉落.,恰好映入四人眼帘。
四人同时眨了眨眼,异口同声道:“世子,挺会玩儿啊。”
李七夜自然是他的化名,安世王嫡子,放眼整座蜀桐鸣洲,怕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那就正式介绍一下,我叫李庆之。”
李庆之挠了挠头头,讪讪一笑道:“没办法嘛,会死人的。我一个一境的弱鸡被他们盯上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四人也是善解人意,就此作罢,只有南宫峤疑问道:“为何此行竟无一个武王子嗣,而你却来了?”
“呃,要我说实话?”
“不然呢?”
李庆之脱口而出道:“我雇上五境修士瞎说呗,什么皇子,武王子嗣此行大凶啊什么的,就这样。”
项善不由投来崇拜眼光:“这么牛啊,有钱就是不一样。”
李庆之顿时无语:“你要如此理解我又没办法。”
项善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南宫断打断:“别贫了,看看接下来怎么办,我可不想再疯一次。”
项善听此,不由打了个冷颤,使劲摇摇头后正经起来。
裴钱无奈道:“走吧,又要挖石头了。”
南宫意问道:“全搬出去?”
“只能这样了。”
因为出口小,搬运速度实在是快不了,清理石头足足花了十九个时辰,终于歇下来的众人顿感不妙,却是什么也没发生,仅是些许震动,不过三息。
裴钱心想,这应该就是那什么“元”阵了,只看着四周碎烂不堪,头顶着银钩的裴钱,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话说回来,第一座是五行阵,第二座是二仪阵,第三座则为一元阵,五二一,他娘个死变态,你清高,你伟大,你拿着老子生命当浪漫。
裴钱问道:“呃,喝酒吗?”
项善豪言壮志:“吾为宰相肚,卮酒安足辞。”
“呃,这是你能说出来的?”南宫意略表怀疑。
项善拍拍胸膛:“从书上看到的,记下来了就是我的呗,怎么不能说了。”
“哈哈说得好,只要记下就是自己的。”
裴钱大笑后从纳戒内取出一个酒杯递给项善:“来。”
裴钱为其倒满杯,遂看向南宫二人。
南宫二人也不推脱,开始的豪言壮言,到中间的胡言乱语,最后的沉默不语。
李庆之更是如此。
裴钱独醒于此,裴钱起身走向一个角落,神神秘秘地埋下了什么东西,遂回到原地躺了下去。
翌日,项善眼光有些不对劲,南宫峤问道:“怎么了?”
“没事。”
项善缓过神来摇了摇头,遂沉默不言。
项善泰然自若,自顾自地寻找着什么,显然是有些出师不利,加上纳戒内的食物所剩无几,心情难免有些低落,坐在墙角一动不动。
“还真沉得住气啊,真是的,早点让我确定,早点收工嘛。”
裴钱心中本想着会是南宫二人发觉,没想到竟是这项善,倒有些意外,也许四人都知道,只是其余三人藏得深罢了,尤其是那个李庆之,而是不是幻境,在此一举,既然是以自己心神为基础,自己不知道,必然不会出现在幻境内。
南宫二人大抵是知道,但自己还不确定,但起码可以确定项善,而一旦可以确定南宫二人不知道,那就可以肯定此间是幻境了,就连项善都知道,这二人不知道的概率太低了,而李庆之更不用说,而一旦发现他们不知道,那也就是说是自己的心神在诱导这种情况,因为自己放东西到现在都无法彻底确定,南宫二人是否知晓,而幻境则是以自己此时乃至以前形成的,一旦形成,便无法改变固有的事物。
至于如何确定南宫二人是否知晓,关键还在项善。
从进入第三间暗室开始,幻境便已形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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