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御酒的
绳子,而后拍开泥封,拿出壶口的红布。
酒似琼浆玉液,又如清澈甘泉,汩汩流入酒杯中,徐妙云拿起酒杯,递到朱隶嘴边说道:“如今王爷平安归来,此正是大喜之事,王爷当饮此酒。”
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
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清爽的晚风自窗外吹来,带起徐妙云的绫罗裙纱,一缕馥郁而又熟悉的馨香传来,妻子的杏眸顾盼生辉,朱隶有些目眩神迷,不知道该做什么,就被动的饮下了那杯御酒。
为了装疯,期间故意嘴漏,流出来不少。
“王爷…官人,这是我给你做的菜,来,尝尝。”
徐妙云放下酒杯,舀了一小勺菜递到朱隶嘴边,勺下用小碗接着,见朱隶还是那副呆愣愣的样子,无奈道:“来,跟我学,啊—”
“啊—”
朱隶完全可以延续在京城那副癫狂的,肆意妄为的姿态,用手抓菜,砸桌子摔碗,狂笑不止。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徐妙云面前,他不想那样失态。
“怕吓到她?那么说其实情感也继承下来了?如此,记忆仅仅是记忆吗?我是燕王朱棣,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侦察兵朱隶?我目下是否是一种类似夺舍的状态?”
朱隶咀嚼着温热的饭菜,眼神依旧呆滞,他默默的思考着。
“我不应该纠结这些吧,无论如何,现在的我就是燕王朱棣,记忆、情感、武学、家人……这些都被
我继承了,不过两世为人都逃脱不了孤儿的命运。”
朱隶心里有些自嘲:“那些小说的主角也大多都是孤儿,如此我倒是应运而生?”
他看着妻子的那对杏眼,和她微微蹙起的秀眉,似在娇嗔。
“承你因果,或者说,承我因果……”
“其实,这样也好,我们一家子平平安安的,不去触皇帝的霉头,日子就那么安安稳稳的过下去。”
徐妙云拿手绢给朱隶擦了擦嘴,舀起一勺饭菜,说道:“您立下了那么多功劳,百姓军士称赞,病成这样,也回到燕王府了,为了名声,晾他也不敢动您。”
半晌,朱隶在徐妙云的投喂下用完了晚膳。
“我请了泉城最好的医师,料想能缓解一下您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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