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刚回屋,那侯三就跟了过来。
“你给我几张三寸照片,过几天你的度牒就能下来了。”
“什么?这么快?”
许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怎么就还真当上和尚了?
翻找了一圈,总算在行李箱里找了两张出来。
“对了,佛门上有延寿的法子么?”
“延寿?布施和放生都可以延寿,不过在我看来,想延寿先清心,不能有杂念,回头你度牒下来跟我一起做早课吧。”
许阳皱了皱眉:“到时候再看吧。。。”
到时候看什么?看住持那家伙给他开多少工资。
侯三一走,许阳就开始琢磨刚才他说的这两件事。
某种意义上来说,道家和佛家都差不多,无非就是多行善事,莫问前程。
这个前程,想必就是延年益寿吧。
放生这个比较简单,但是放多少起步呢?放什么合算呢?这要把钱烧光了,才换个把小时,这也太荒谬了吧。
布施就更扯淡了,现在谁家还吃不起个饭?
样样都要烧钱,虽然自己口袋还有个两万多和一堆金手镯,但是这可不都是自己拿命换的么?
“吗的,能量守恒么?”
寺庙里的香火越发的旺盛了,住持的脸上天天都堆着笑。
不过话又说回来,香火旺那也意味这找他们做法事的人也多。
一个礼拜下来,四个人累的跟狗一样,个个晒的黢黑,就像那非洲来的和尚。
“做不了了,做不了了,这么做下去,没等功德圆满,我们就要先圆寂了。”
累了一天的四人一脸疲惫的坐在路边饭馆里,个个瘫软着。
“以前碰上难缠的法师才这么累,现在一天赶两场,身体就像被掏空一样。”
住持和侯三一前一后的抱怨着。
老马拿着啤酒灌了一口:“趁赚的动就多赚点吧,哪天遇上变故,跟小刘。。。。”
“哼。”住持听都这故意咳嗽了一声。
老马也意识到说错了话,只是继续喝酒,不再吱声。
许阳是个明白人,这个老马嘴里的小刘想必就是之前做他工作的人吧。
如果只是做些简单的法事一般都没什么问题,但是要遇上有古怪的,没点真本事还真有危险。
“今天这顿我请吧。”
许阳心里有话,但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干脆也灌了一大口啤酒。
四个人一直喝到饭馆打烊,个个才醉醺醺的回去休息。
许阳再起床的时候,才发现宿舍里全是酒味,地上也吐得到处都是。
收拾了半天,已到正午时分。
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大殿里也没有念经的声音。
“人都没醒?”
许阳琢磨着昨晚都喝了不少,再加上这些日子的劳累,想必都在家里睡着呢。
刚准备去厨房烧水下面,后院的门被人重重的推开了。
“老马?”
住持和侯三以往都是轻手轻脚的。
院子里一个人影跑过,直奔侯三的房间而去,看起来又好似特别眼熟。
“你。。你是那天的警察?”
许阳认出了这个急匆匆的人,正是那天查账的家伙。
警察并没有理会许阳,小跑着踹开了侯三房间的门,然后抱着一尊金色的佛像就跑了出来。
“出什么事了么?”
许阳一眼看到原本停放面包车的地方空空荡荡,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到底出了多大的事?
“我也去。。”
那个警察看了眼许阳,表情似有几分犹豫:“罢了,你来吧,兴许你在就能解决这个事。”
警车依然停在寺庙的大门口,两人急急忙忙的跑上了车。
“我爹不让我跟你说,也不让我带你去,但是我爹他们那点本事我都看过,根本不管用,你要真有本事,全拿出来吧。”
许阳摸了摸腰上的五帝钱,这一周里虽然没有遇到什么脏东西,但是这玩意已经成了他的一个精神支柱。
“虽然我身份比较秘密,其实我也就会那么一点。。。”
许阳还惦记着上次的事。
“你叫许阳,大学刚毕业,我查过你的档案了。。。”
“。。。。哦。。。”
“不过我爹他们可不会招雨,更没本事差点把整个镇子淹了,所以我也相信你。”
许阳的脸一红,说谎被揭穿也太伤人了。
警车呜呜哇哇的开了没多久,就在一处僻静的小道上停了。
“我叫何正华,一会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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