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以!
这个时代士族与平民之间存在着天堑鸿沟,而且各大世家皆互通有无,沾亲带故。
如果奕鸿敢随意编造身世,以荆州学院的人脉背景,一定会被洞察揭穿。
况且儒家讲究“仁义礼智信”若是因为说谎才能进荆州学院,那还谈什么“信”字。
可奕鸿是谁?
堂堂清北大学“假如穿越古代文化研究”学院的唯一学生,怎么可能被两名守门的士族弟子难倒。
只见奕鸿昂首挺胸道:
“我虽是贱民,但要进荆州学院学习!”
“贱民还想进书院求学?”
守门的两名弟子又一次笑得前仰后合。
其中一名弟子不耐烦地挥手驱赶。
“快滚,贱民是不配进书院的!”
奕鸿听到守门弟子无礼谩骂的话后,不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一挺胸膛,反问道。
“难道书院里教的不是儒学?”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反而问得两名守门弟子莫名其妙。
“废话,当然是儒学,自武皇帝以后,我大汉便以儒学传世,我们荆州学院更是天下闻名的儒学圣地!”
奕鸿见对方自称“儒学圣地”,眼神瞬间锐利起来。
“那智敢问二位师兄,既然学院教授的是儒学,那我为何不配进书院?
孔圣人座下七十二弟子大多起于田股之间,孔圣人都没嫌弃他们出身贫贱,收他们为弟子,为其受道解惑。
为何荆州学院却拒绝我进院学习,难道说荆州学院已经摒弃儒家之道?”
奕鸿这话一出,瞬间将二人震慑住,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惊骇。
二人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年仅八岁的幼儿,居然会给荆州学院扣上摒弃儒家道统的大帽子。
这话若是传出去,那荆州学院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到时候他们的老师和族中长辈绝不会饶了他俩。
二人色厉内荏,大声呵斥。
“住口,你个稚子连毛还没长齐,竟敢污蔑荆州学院?”
“哼!黄口小儿听了点民间传说竟敢跑荆州学院门口撒野,你可知贱民生性愚昧,根本无法理解儒学高深奥义,学了也是白学,所以我们才禁止贱民入学院!”
奕鸿并没有被二人的气势所挫,反而锐利的捕捉到他俩眼中的一丝慌乱,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大。
“子曰:自行束脩以上,吾未尝无悔焉。
孔圣人对于好学上进之人从不拒之门外,荆州学院却将我的求学之门关闭,可笑,真是可笑!”
奕鸿已经决定“打进”学院。
虽然此时是东汉末年,人命最不值钱,但这地方可是儒家圣地,奕鸿坚信对方只会和自己“论道”,绝不会动武。
至于“论道”,奕鸿经过那几个教授大儒的耳提面命,他是最不杵的。
随着奕鸿与两名守门弟子的声音越来越大,引来更多在学院学习的士子围观。
“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
孔圣人也说过,只有具有中等以上才智的人,才可以给他讲授高深的学问,至于贱民,那属于中等以下水平的人,不配学儒学。”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人群中一个士子见奕鸿竟将两名师弟驳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出言相助。
奕鸿一听,心中顿时乐开了花。
敢跟我论“论语”?
不知道我学的论语都是经过几千年“专家”们研究后的精髓。
奕鸿面不改色,高声语。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孔圣人说了,只要孝顺父母,诚实守信,就可以来书院学习。
敢问这位师兄,难道你认为孔圣人这话说得有问题?”
围观的众人此刻面面相觑,他们实在没想到奕鸿居然会用孔圣人的话来驳斥他们。
又有人怒道:“巧言令色,鲜矣仁!”
这话同样也出自孔子之口,说的是巧舌如簧的人,都是面目丑陋伪善之人。
此刻却用在奕鸿身上,已经明目张胆地骂奕鸿花言巧语,面目丑陋。
奕鸿听后也不恼,反骂道:
“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
自己千辛万苦来学院拜师,不光连门没进去,反而被学院里的一帮学生堵在门口谩骂,就算菩萨,也得有三分火气。
奕鸿直接引用孔子的话骂众人不懂礼,没有仁。
众人听完,大怒,但一时又无法反驳,只能憋得满脸通红,抓耳挠腮。
门外的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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