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存,就是不尊师命,从此以后不教他厨艺。
前身本就被欺负大的,再被这么一威胁,哪还敢不从?!
按理说,即便没钱没票,也可以到院里随便哪家讨点吃的,也不至于饿死。
但前身却宁愿饿死也不愿去讨!
那年奶奶饿得快撑不住时,他挨家挨户磕头乞讨点吃的。
可是从头磕到尾,磕得头破血流,也没讨到一粒米,一口面,甚至连一滴汤水都没有!
奶奶在他怀里,含着他的手肘,活生生饿断了气。
想着奶奶临死前挣扎却怎么也不愿咬他手肘的场景,林建华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不切身经历这一切,谁能真正体会到食物的珍贵!
林建华流着泪,将啃得不是很干净的鸡翅,仔仔细细又啃了一遍。
“呼~”
林建华啃完鸡翅长舒了口气。
锅中鸡汤已经散发出诱人的浓浓鲜香。
这时代的鸡,没饲料,没激素……
这鲜香程度,即便后世那些山里养的走地鸡炖出来,都是望尘莫及!
眼下爱是没有的。
只剩美食不可辜负!
林建华仔细找了找,发现犄角旮旯里,有一小包没用完的陈年粗盐。
幸好这玩意不会坏,不然林建华还真不敢用。
林建华捏了几粒盐珠放进锅中。
有点可惜,有锅没盖。
不然焖上一会儿,锁住鲜香,鸡汤鲜香更甚!
……
“霍~这谁家炖的鸡啊!这么香!”
小学教师阎埠贵,搬着自行车走进了院门。
“这鲜味都飘到院子外面去了!”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向许大茂家方向瞥了两眼。
这时,大院外响起了“叮铃当啷”声响。
轧钢厂放映员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阎埠贵故意停了下来,等许大茂进院。
“大茂回来啦。我那还有点上等的牛栏山,晚上咱爷俩喝点?”
“哎呦喂~三大爷您这是不打算过啦!”
“牛栏山您都舍得拿出来?”
“嘿嘿嘿……这算来算去,不就为了好货用在刀刃上吗!”
“今儿个,三大爷舍命陪君子,保管让你喝好!”
“我这就拿酒去!”
许大茂哪不知这阎老西打他家鸡的主意?!
他也搁老远就闻到了鸡香。
这院里,吃得起鸡的,除了他许大茂家,没别人!
“算了吧三大爷,牛栏山您当个宝贝似的,我可丁点瞧不上!”
“那垃圾,您自个喝去吧!”
“我那茅子还有好几瓶呢!”
“不是……大茂你……”
阎埠贵看着头也不回的许大茂,只能干咽口水。
许大茂走到门前,叫道:
“娥子啊,我回来啦!”
许大茂甚是开心。
他馋这鸡,有些日子了。
但娄晓娥不舍得杀,留着下蛋,他只好忍着。
没想到,今天娄晓娥心疼他,亲自为他炖鸡解馋。
显然昨晚上他在床上费的九牛二虎之力,娄晓娥深深感动到了!
这不单单是心疼,解馋,这还是犒赏啊!
猛男,金钱,美女!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喊魂呐你!”
娄晓娥一声历喝,让许大茂YY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问你!”
娄晓娥拿着鸡毛掸子,指着许大茂,冷冷问道:
“我们家老母鸡呢?”
“吃了,还是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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