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微笑道：“徽圣的胃口没有那么大，而且最需要钱不是他，而是国家。”
“您的意思是？”林非的脑子转的很快。
“天幕工程需要花很多很多钱，圣兵计划也一样。妖兽和幽鬼的双重威胁，不可能每次都让门徒和守卫者来解决问题，MMS的消耗也非常大。
妖冢这样的商会华夏一共有四家，他们的每一笔收益需要缴纳的税收是90%。”
一个非常离谱的数字，林非默然。
“好吧，看来是我将个人情绪强加在了徽圣身上。”
国家在敛财，这是林非没有想到的事情。
“最后一个疑问，山海教，这个民间组织聚拢了大量的社会精英，甚至里面有官员的身影。”这些官员的味道，曾经在未来当过基层公务员的他，隔着墙都能闻到味。
当他和乔安对赌的时候，那些吃瓜群众中，至少有七个人是公职人员，还是位高权重的那种。
那时候林非才明白，为什么撞了寒烟的那个女人，一听到山海教的名号就屁滚尿流的原因。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这个教会的内部教义并不统一，其中可能有反人类的倾向。”
“你是说图腾派？”
“光听这个派系的名字我就能猜到大概。”林非并不奇怪苏圣知道山海教的内部情况。
“在山海教身上耗费精力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但如果你要这样做，我也不会阻止，一切的一切，皆是缘起缘灭缘聚缘散，皆是因果。”苏圣的回答让林非头疼，这种佛式偈语，不到最后一刻根本猜不透。
拜别了苏圣，林非再一次来到地下城。
他必须要去面对秋华。
把人家的女儿给弄丢了，这事躲不过去。
但是林非拿着王韩给的地址，只找到了一座空空如也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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