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峰:“我知道,不达目的,你们今日是不会离开的,我亦不想陈医师为难,毕竟此地乃是她祖业。所以,我吃亏便吃亏吧。这样,我看过地图,也记在心中,我给你们每家画一幅下来。这样,你们每家都有地图,可否不再为难欣安堂,就此离去?”
宋志成:“我怎知你乱画什么给我。”
第一峰:“这简单。我画完一幅予你,而你认为的真地图在谭大小姐身上,拿她的图对比一下,不便知道了么。”
宋志成:“我同意。”然后手指谭星南,“把你的地图拿出来。”
谭星南:“你休想!”
天行无忌:“一会儿画好,再拿出来对比。”
宋志成:“我等你一时半会不迟。”
沙拉马克:“如果是真地图,倒省了一笔钱,我同意。而且目前我们也无意在中原生事。”
第一峰看了一眼白衣男子。白衣男子也点了点头。
谭星南对天行无忌说:“大师兄,这地图你千辛万苦夺回来,怎么能轻易给他人看到。”
天行无忌:“地图确实是从第一峰手中夺过来的,只怕他之前做过手脚。但也有可能是第一峰故弄玄虚。如果第一峰是乱画,你拿着地图赶紧走,不可落入其他人手中。万一他画出来的图,与我们的一样,以后再作打算。”
谭星南:“你也只是想看看我们手中的图是否被第一峰做了手脚?”
天行无忌点了点头。
云裳很快准备好文房四宝,第一峰准备一下后,回忆一下,便开始画起来。
原图出自当年李纲之手,精美如同《凤凰傲意图》,第一峰在匆忙之下,简简单单位画了一幅类似《小鸡啄米图》的线路图。
宋志成一看,“@#**#¥,你画得是什么玩意?”
第一峰放下笔,对谭星南说:“大小姐,麻烦拿你的图出来看看。”
谭星南犹豫半天,最后天行无忌催促下,只好从衣服内衬中拿出了原版的李氏藏宝图,然后在桌子上展开。
宋志成拿起第一峰的画,走上前对比了一下原画。笔墨秀美的川流成了蚯蚓一般的线条、隐约层叠的山峰变成一块块三角,但其中的路径却是一模一样的,一看便懂。
更甚者,在原画的右下角,被水沾湿了一大块,上边的墨已经褪掉,糊成一块,反而看不清原路。
宋志成笑了笑,说:“不错,有你的。”然后把画吹干,收了起来,再对第一峰说:“今日目的已达,你我的旧怨,来日必再报,你别想逃。”说完,便离开了,也没人敢拦住他。
天行无忌赶紧画,看了看褪墨的地方,说:“怎么会这样!”然后看着第一峰:“你竟干了这事。”
沙拉马克对天行无忌说:“你得感谢你家女婿,不然,你们一直拿着这没用的地图当宝呢。——第一峰兄弟,来,快画。”
第一峰摆好纸,拿起笔蘸了墨,继续画起来。
天行无忌走上前想用剑指着第一峰:“你必须把原画补好,不然杀了你。”
第一峰并不为所动,倒是白衣男子挥拳把他架开。
沙拉马克:“不要在这里妨碍,不然我杀了你。”
天行无忌看看左右,便退后几步。
第一峰接着画了两幅地图,分别给了沙拉马克和白衣男子,两人相互对照了一下,基本一样,便开心收下了。
沙拉马克收好地图后,问第一峰:“这藏宝图的另外两卷,你可知其下落?”
第一峰:“我若是知道,自己不一早去找宝藏了么,还跟你们斗来斗去?”
沙拉马克:“若是有消息,别忘了告诉我。”
第一峰:“下次不一定了。”
白衣男人收好画,指了指第一峰,便领着众白衣人离开。
第一峰看了看他们的背影,不禁问:“到底何方神圣?”
待众人散去,只剩第一峰和谭家诸人,以及欣安堂诸人。
天行无忌指着本家的画:“你说,你要如何解决?”
第一峰:“正好吧,我们之间的恩怨,是该解决的时候了。你还想着这这地图的事?或许,很快这幅图就不重要了。”说完,往屋外走去。
天行无忌收起地图,尾随而来。谭星南、百里平川知道没什么好事,也赶紧跟了上来,留其他人照看谭青柏。
第一峰走到埋剑处,驻足许久。
天行无忌在旁边说:“发呆有何用?有这时间不如把藏宝图修补好。”
第一峰:“我想通了。这里,我曾埋下一把剑,那把剑是我前半生所佩之剑,杀了太多人,染了太多血,所以我把它埋了,希望告别从前的我。纵然我一心归隐市井,可惜世事不由我,终究和你们谭家纠缠在一起。那日,你夺我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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