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青尴尬的起身跑开。
看着她曼妙的背影,张学臻笑了笑,习惯性的伸手想从兜里掏出烟盒,却发现兜里只有空空如也。
差点忘了,前身张学曾不会抽烟。
“小曾,疼不疼?疼的话,娘去给拿止痛药?”
许澍阳心疼的问道。
闻言,张学臻这才有时间观察四夫人许澍阳,前身张学曾的生母。
大帅府四夫人许澍阳算是个有见识的人,他知道张作林不是什么好货色,所以就经常教导孩子们不要学习父亲,以后不要当军阀,要当商人或者学者。
在家中,许澍阳几乎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孩子的教育问题上,她的几个孩子也深受其影响,他们认识到了家庭的丑陋,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前身张学曾哪怕再怎么调皮捣蛋,也没有不良嗜好,在东北陆军讲武堂读书,学习成绩挺不错,十七岁就被张作林授予少校军衔。
“不疼,娘你去帮二娘吧!”
不疼?
许澍阳秀眉微皱,凝视着这个既熟悉,又觉得陌生的儿子。
从刚才张学臻回来,她就发现平日里性格莽撞,没多大心机的儿子似乎变了一个人。
称呼张作林为老头子,主动开口要家产,还拿出连杨宇霆都惊叹的设计图,最后说服张作林答应把奉天兵工厂给他。
紧接着,冷静果断的对张作相杨宇霆二夫人五夫人奉天宪兵司令齐恩铭副官赵有金王宪武发号施令,把奉天军政和大帅府安排得井然有序。
这像是一个刚年满十七岁的小孩子吗?
越想越不对劲,许澍阳怀疑自家儿子是不是被人冒名顶替了。
虽然面容声音没变,可世界那么大,不排除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伸出左脚!”
不明所以的张学臻愣了一下,还是乖乖的伸出左脚。
许澍阳把张学臻的中筒牛皮军靴和袜子脱了,看到脚底熟悉的月牙胎记,终于松了口气。
这月牙胎记是青黑色的,张学曾出世的时候就有,长大后更明显,由于长在脚底上,除了少数几人,根本没人知道。
排除是冒名顶替,许澍阳心情多云转晴,开始欣慰自家儿子有本事了。
有勇有谋不说,还继承到奉天兵工厂。
只不过,这小子是不是太想当然了?
考虑到嫡长子张小六即将回归奉天继承家业,许澍阳脸上浮现一抹愁容。
轻轻放下张学臻的左脚,低声问道:“奉天兵工厂是奉系核心中的核心,关系到奉军的兴衰,就算你爹留下遗嘱,张小六会答应吗?”
“他应该不会答应,但我有遗嘱,当着这么多人面立下的遗嘱,张小六哪怕再怎么不愿意,也得把奉天兵工厂给我。”
张学臻神情自若,丝毫不担心张小六会不认遗嘱。
如果只是张作林口头承诺,张小六找借口搪塞,张学臻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撕破脸吧?
可张作林的遗嘱非常正式,是张作相记录下来,你还能不认?
不认的话,全天下的人都会骂你张小六心胸狭隘,不仁不孝。
“娘,您不要操心这些事,我会处理!”
看着一脸自信,神色平淡的张学臻,许澍阳看得出来,这小子已经有野心了。
其实也正常,张作林的儿子,会是庸才?
可许澍阳一直不想让她的孩子走张作林的老路,今天张作林被炸死后,更不想了。
但儿子大了不由娘,已经过了不听话就打,不服教就骂的年纪,能管他一时,还能管一辈子?
“小曾,娘知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理想抱负。”
“可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辈子,不要走你爹的老路,他落得这下场,还不能让你警醒吗?”
“再则,张家基业是张小六的,你再怎么努力也没用,难道还要闹到兄弟阋墙?”
听着老母亲的敦敦教诲,张学臻脸上摆出受教了的模样,心里则是不以为然。
谁说我要跟张小六争家业的?
系统如果不拆分本源救我,或许我还会把张小六这个败家子拉下台,我自己上,当军阀头子过过瘾。
但现在不行了!
系统把四分之一的本源用来给我保命,暴兵功能消失,连带着还不能当军阀,否则系统就会消失。
所以,得换个思路,努力做生意,当个大资本家。
谁说资本家是大肥羊的?
只要我足够有钱,员工足够多,谁敢动我?
张学臻从皇姑屯火车站回来的路上就思考过了,还详细了解系统规则,并找到系统BUG。
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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