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在上头候着,孤一人下去。”裴玄凌顺着木梯,快步下了地窖。期间,男人双手扶着木梯,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床上的女人。当木梯还剩下好几个台阶时,他看到女人嘴角和床上的鲜血,顾不上脚上有伤,直接跳了下去,快步抬脚至床边。“诗诗...诗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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