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并不是很熟悉。
总部有专门临时的住所,这次来总部主要是回来述职,毕竟二月份就要借调到别处去,总要与以前的领导一声,也许几年之后借调结束了又回到这里,人总是要混的,职场关系还是要搞好,虽然很奇怪。
把胡行送到宿舍之后,胡行说胡行很累就把他俩支走了,胡行确实很累,包括生理和心理上的。正如毕鸣说的那样,杀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这样的点一旦发散开就无法预测会击中谁。
打中谁关胡行屁事,年轻人没有血性还叫年轻人吗。胡行实在是睡不着,就打算出去走走,一打开门墙边的南四童吓了胡行一跳,吓得脱口而出:“卧槽,你有病啊。大晚上不睡觉,吓死胡行了。”
“这段时间你注意点,你不是要去南边吗,正好这段时间咱们都有空,等你准备好了,这几天去南边,正好躲躲他们。”他的话头一转,又突然问道:“这么晚了,想去哪,京城的手很长,这里也不是绝对安全。”
“胡行饿了。”念头这种东西生得很突然,胡行突然想到一件事,之前早就想问南四童了,一直没找到机会,真有时间了又忘记了,在这个时候想起来了,便好奇的问道:“去年江陵……”
“都死了。别问了。”
那个夜晚,胡行盯着天花板思考着,开始有点后悔做了这么冲动的事情,这件事确实如同毕鸣说的那样可以有更换和的方式去解决,细细想来,似乎自己单独做的每个决定之后都会有后悔的那么一个阶段,这么多年的历程那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倒都是已经结束了,有好有坏,总之都会结束的,无论好坏。按照‘当时最优解’的说法,在那个时候,胡行能想到的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这样,事后因为身处的环境不同得出的解决方法也不同。
人果然是不知道梦是从哪里开始的。可能是去年休息太久了,第二天不到六点就醒了。以往除了出任务没法睡,胡行轻易不会醒这么早,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有人在敲门,大清早的咣咣咣的声音对于一个睡梦中的人简直就是地狱传来的,不过胡行已经醒了,虽然双眼还眯着缝。
拖着并不太清醒的身躯,缓缓打开门,半开的眼半开的门半张清秀的脸,脸还没看全,耳朵里就传来声音:“听说你回来了,过来看看你。开门啊,慢吞吞的。”接着她自己推开门,越过胡行径直走向屋里。伴着晨阳,大红色的风衣简直要闪瞎胡行的眼睛。
“你也没死!”话一出口胡行就觉得不对劲,因为胡行知道去年的风波死了不少人,联想到她也是干这行的,便脱口而出,又一想到她就是个文职不太可能有事,便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你怎么知道胡行回来了。”
“胡行怎么知道,让你们回来述职的文件都是胡行写的,再说了,胡行在总部这么久门口还能没有人,昨晚胡行就知……”她突然顿了顿,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转身继续说道:“哎呀,不说这个了,听说你受伤了,没事了吧。”
“这你也知道,胡行受伤虽说不是秘密,应该也不至于传到总部吧,你是真的闲……”转念一想,这话似乎有些尖酸,胡行以前不是这样的,会身看着桌上的东西说道:“那是什么好吃的,睡了一晚上,胡行都饿了。”
“听说你动过手术,胡行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所以豆浆油条包子什么都买了一点,粉也没有加调料,你看着自己加吧。”说完她转身去拆开刚刚放下的袋子。
好家伙,加起来都够胡行吃两天的了。作为一个南方人胡行还是比较喜欢吃粉,大早上一口热汤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惜胡行好久没吃过早餐了。所以没等她回话就急忙拆开袋子狼吞虎咽起来。
“对了,你来找胡行什么事,不会只是为了送一顿早餐吧,以前胡行来总部也没见你来过宿舍。”以前胡行也来过几次总部,但都匆匆而过,偶尔几次需要住宿的也只是晚上与他们吃个饭而已,与陈夕并没有这么多的私下交流,虽然胡行们两个经常在网上联络,现实中却没见几面,说起来胡行们算是同年进入六区的,与胡行不同的是她是考进来的,胡行大半是靠关系进来的,不过真的也是经过了一番考核的,但那些考官或多或少还是给了胡行师父一些面子,胡行可是没有不合格的科目,就是射击差一些,体能、格斗,理论这些加起来,最后是那一届第四十七名,还是不错的成绩。
“没什么事,就是听说你受伤挺严重的,总要亲眼看看才行,看你的样子活蹦乱跳的,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等会儿胡行就收拾东西,明天胡行就休假了。”
“休假!”胡行突然想起来胡行已经好几年都没休假了,去年说好的休假,没几天就被派到北边去,虽说去年有大概三个月在医院里休息,但那是病假不是休假,所以用略带羡慕的语气说道:“真好,还能休假,欠胡行的假得有小半年了,也没见有什么消息。”
听完这句话,陈夕突然想到什么,笑着说道:“胡行在主任哪里看见了你们借调的文件,现在才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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