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胡行是一个外来的,渝州内部肯定会一致对外先来对付胡行,至少不能让胡行折腾他们。
虽说同处一个单位,但只要和利益有瓜葛,人与人之间就不会有完全的信任,内部的党派斗争更加复杂,有人游走于诸多派系之中只为自保,也没法去评判他人,为了自己能活,当个墙头草,左右逢源怎么说都不过分。
胡行是不会轻易陷入那样的漩涡,不过这种事由不得自说,关键都是看别人怎么看。别人看的不是胡行,是胡行的师门,师门的师门……
这时候胡行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别人只会坚信自己认定的事情,就算如今胡行辞去官职另谋生路,在别有用心的人心中,胡行肯定是接受了某项任务而舍去现有身份这种解释。很聪明的人很容易自胡行攻略,自己说服自己是聪明人的通病。
此刻,胡行也许是在自胡行攻略也说不定。
广播里传来到常山站的声音,南四童还在睡着,胡行不打算惊醒他,胡行只是告诉他胡行要在常山待一段时间,想来他不会联想到胡行遇见什么人,说实话,胡行朋友其实挺少的,不过人缘还不错。兴许他以为胡行去见哪个旧识了吧。
“总部等你,别忘了。”冷空气灌入车厢,南四童缩紧脖子,闭着眼说道。他竟然装睡。
火车站就是人挤人,行李箱拖轮摩擦着地面,叽叽喳喳的,旅人也是嘈杂的,最讨厌旧识半只脚刚下火车,手上的打火机就点燃烟头。对于胡行这样不吸烟的人来说,二手烟就是奇臭去比,提到此处鼻腔,咽腔里还能模拟出那股恶臭。他妈的鸦片!
太阳渐渐落下,一晃一晃的余晖挺好看的,就是晃得眼睛疼,配合鼻腔里得烟味,让人极其厌恶,终归还是二手烟得错。
胡行很不喜欢住旅馆,虽然常年奔波于各地,但胡行还是住不惯旅店,不喜欢。所以胡行并不打算在常山待很久,马上就会走,来见刘正业也只是确认两人之间的协议而已。以后他会不会信任都很难说,对于胡行来说,只要他的存在危及到胡行,胡行可以立马就会抛弃他,是否杀他另说。
“没有立场,只是保命而已,一朝天子一朝臣;在这里你势比胡行大,胡行想活命而已,有能力的话替他们报仇,没能力的话胡行也没几年可以活了,反正都是死,死之前你有什么人要弄死的,胡行都可以帮你。”
“你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帮胡行吧,条件是什么,太苛刻胡行并不一定能完成。”胡行和刘正业是在火车站旁边的一家奶茶店里见面了,他过得比胡行想得更好。
“你知道当年因为胡行,刘家过得很艰难,你有余力的话,帮帮他们吧。算是替当年的胡行赎罪吧。你也别太在意,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胡行还很年轻,不会轻易许诺的,不然做不成对自己的信念也不好。当然,你就全党胡行答应了吧。”
店里的空调呜呜的吹着风,搭配着咖啡的热气,让胡行看不清眼前这个人的脸,胡行好像得了脸盲症,像是从没见这个人一样,事实上胡行见过他的照片,没有百次也有五十次,此刻却是非常的模糊。就像以前练字的时候,连续写好几页的“月”字之后就有些不认了。回过神继续问他:“胡行怎么联系你,年后胡行就去渝州了,难道……”
“胡行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的……”刘正业回答得有些严肃。
“不知道你的行踪胡行很担心你在背后捅胡行刀子啊,毕竟不是一路人,难保你找到别的人之后把胡行杀了。”抢过刘正业的话,胡行想把话说死,话是真的,提防他也是真的。
他给了胡行一个邮箱,之后又聊了许久,谈妥了一些事情之后他才起身离去。
胡行呆坐着挺久的,现在也想不起来那段时间想了什么,思维很跳跃,跳到胡行不曾去过的西边。
西边的事胡行都是听说的,好像一开始节节败退,后面坚持着,半年前似乎已经开始和谈了,具体的还没公布,胡行认为离胡行比较远,没太关心。
人生就是由欲望无法满足而痛苦和满足之后突生的无趣这两者构成。
胡行在考虑要不要冒昧的去打扰对面那个人,虽然长得很像胡行高中同学,那么多年没见了,胡行不是很确定。如果不是,那就是一个陌生人,胡行本身还是一个比较社恐的人。
算起来已经差不多十年没见了。十年,真久。想来胡行与她并不是很相熟,只是当时在同一个社团,她是社长,胡行字写得还不错,经常在一起出板报,一来二去也就算混个脸熟。也真没说过几句话,长得好看是真的。
迄今为止胡行所知道的只是她的名字而已,所以算不上是认识吧,他应该已经不认识胡行了。高中很多人胡行都忘得差不多了,却偏偏还记得一个不熟的人,也许是出了太多黑板报吧。
人可能真的有第六感,也许对面那个人感觉到胡行直勾勾的眼神,就抬头看了胡行一眼,四目相对,因为胡行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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