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还没有,被左贤王虏走,此时蔡琰也没有孩子,此时蔡琰也不用,被曹操赎回来,万幸她遇到了袁熙。
直到深夜,蔡琰的哭声才有所止歇。天明以后,袁熙洗了脸,喝了茶,整了几遍衣冠,镇定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去见她。
袁熙雄赳赳的走进,蔡府花园北的堂屋,那是为蔡琰安排的临时居所。
‘沙沙’,熟悉的,毛笔压在白纸上的声音,传入袁熙的耳际。墨香阵阵,沁人心脾。
袁熙没听到哭声,颇有些诧异,心想蔡琰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想不开了吧。
情急下来不及招呼,推门闯进去。
清淡爽利的春光,从窗棂上照进来,慢慢的扩大着,墨香和檀香,美人身上的幽香,一起笼罩了堂屋,顿时袁熙就愣住了。
才女蔡琰正在书桌前,研磨作画,看袁熙一脸惶急的闯进来,呆了一呆。
袁熙也呆了,这个师妹太美了!女为悦己者容,今日的蔡琰显然是经过一番打扮的。
欣长的身材,削肩,细腰,柳叶眉樱桃小口,芙蓉粉面,几乎涵盖了所有古典美人,据有的优点,活脱脱的一副仕女图。
袁熙在心里狠狠地说道,长这么漂亮干嘛,这不是误人子弟吗?!招他犯错误。
“袁。袁公子。”蔡琰脸上泪痕犹在,语声孤寂而悲凉,就像是清晨的杜鹃鸣啼,蔡琰俏脸微红,娇声说道,“公子,请进。”
袁熙的精神似乎,被她的美貌一股脑的摄去,竟然没听清楚她说什么。
只是茫然点头道;“师妹,那我进来了。”
然后就没下文了,脑子一阵短路,后边的台词忘得一干二净。
后来更不堪,连先迈那条腿都忘了。
坐下来,一阵沉默。
外面下起了小雨,是那种北方特有的,略带寒意的春雨,雨点噼里啪啦打在屋顶上。
窗户上淋漓的雨声,渐趋急促紧密,声音带着北方的豪爽,落地很沉重。
袁熙站起来关上竹窗,室内光线一暗。
蔡琰骤的全身一震,就警觉起来,惊恐的眸子里,闪耀着不安的光。
她的身子动了动,压抑在胸口的憋闷,使她做了一次深呼吸。
袁熙一看坏了,她似乎是在昨天,被西凉兵让人吓惯了,对任何垂涎她美色的人,都有很深的戒心,小小的一个关窗子的动作,就让她本能的害怕受侵F,不停地躲闪。
袁熙尴尬的在屋子里,转了两个圈,扭过头来,轻声道;“师妹,你歇着,好好地歇着,我派子龙来保护你,我,我先走了。”
说着说着,袁熙就觉得眼前一阵湿润,喉头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蔡琰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袁熙笑了笑,就走出门,向雨幕中奔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该从何说起,千言万语冲到嘴边,又一股脑的咽下去。
这个苦命的蔡琰啊。假如后半辈子守寡,命岂不是更苦,我要想办法救她!!
比如说!!!
吕布府中。
军医正颤颤栗栗地,给神情冰冷狰狞的吕布,包扎伤口,现在的吕布就像,一头受伤的雄狮,时刻都会暴起择人而噬,
而袁熙也正是成为他的死敌。
王允听到董卓身死的消息后,匆匆赶到到吕布府上,看着不怒自威的吕布,他的心里也一阵不安,于是小心来到了吕布身侧。
王允还是硬着头皮,小心问道:“温侯的伤势,不打紧吧,敢问是谁?伤了将军。”
吕布看到王允,自然想到貂蝉,明明已经把貂蝉许给自己,还是又被送往董府,这几个意思,拿他吕布当傻子?不地道。
吕布莽撞但不傻,他冷冷说道:“托王司徒你的福,还没有死。”
“温侯哪的话。”王允幸幸道。
吕布一把抓住王允衣襟,怒声质问道:“貂蝉是怎么回事?她怎会出现在董太师车驾里,你给我解释一下,不然咱们没完。”
王允叹了一口气道:“温侯有所不知啊,今日早朝后,太师对老夫说,‘我有一事要到你家。’允不虞有他,特意备宴款待。”
“哪知太师在饮酒时说,‘我早闻你有一女,名唤貂蝉,有天香国色,特来索取’。”
王允小心地观察着,神色愤怒的吕布,接着说道:“老夫当然说,早前已许给温侯,哪想太师当场翻脸,抽出佩刀架在老夫项上,逼问道‘你敢试我刀利不利呼?’”
“老夫无奈,直得眼睁睁看着,太师抢去貂蝉,却不想后来,发生了这些事。”
吕布心思并不复杂,王允向来待他很好,加上董卓霸占他人妻女的事,倒也不在少数,他听到王允这么说,也就相信了八分。
“将军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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