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将军府
“哎呦,诸位将军大人都来了?”
“看来,就义来的最晚了,主公恕罪,恕罪啊……”
瞧着这有些张扬的样子,众人不用猜就知道,此人就是,刚刚立功的鞠义了。
袁熙跪坐后,刚刚喝了一碗酒,就看见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一员武将。
不是别人,正是,鞠义,“老朋友”。
今天早上,他和袁熙,爆发了冲突。当然,几月前,他们也发生过冲突。在去劝降时,袁熙把鞠义坐骑,给斩了。
这事儿让鞠义,一直怀恨在心。
看来预留的那张案几,便是给他的。
看见鞠义,无君臣之礼。
袁绍面露,愠怒之色。
随即,不悦道:“麴叔通为何,姗姗来迟?莫非眼里没有,我这个主公了?”
“哎呦……主公这话,可冤枉义了,义岂敢,不敬重主公。只是数曰前,公孙瓒都尉,率部搔扰边关,此人勇悍善战,屡犯边境,义决定割下他的脑袋,来给主公庆贺,率部下与他,大战了几个昼夜,在青铜峡射死了他。因此耽搁了行程,今天早上刚刚进城,这不,刚在驿馆安顿了部下,便风风火火,赶了过来,主公莫要,生义的气。”鞠义接话,傲然说道。
麴义虽然嘴里,在向袁绍认错,但面上颇有,得意之色,很是招人烦。
丝毫不把,自己的迟到,当一回事,这情商也是,怪不得别人,给你使绊子。
怪不得最终,鞠义落的个,和魏延、侯君集般的下场,自作自受,德不配位。
袁绍虽然,心里不满,但是对于麴义说的,奋勇杀敌的事情,也不好说什么。
“行了,入座吧。”于是,袁绍挥手示意,麴义入座,然后吩咐,就此开筵。
不过,袁绍心里,却颇为不痛快,一来不爽麴义来迟,二来恼怒,别人都是献上,奇珍异宝,你麴义拿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来给老子贺寿,这算什么?晦气!
“开席!”伴随着,袁绍吩咐开席。
一时间,笙乐齐鸣,丝竹入耳。
更有美丽的舞记,献上歌舞。
席上的文武幕僚,高谈阔论,把盏言欢,开怀畅饮,一个个喝的不亦乐乎。
袁熙枯然无味的,坐在老师张纮身边,一个人独自饮酒,袁熙夹了点菜,喝了几口酒,便放下了筷箸,不再吃了。
这个年代,还没有发酵、蒸馏的技术,喝的全都是,低度的糯米酒。
说是葡萄酒,又有点苦,说是白酒又没有,白酒的醇烈香甜,反正让袁熙,觉得很难喝,倒是老师张纮,无悲无喜。
看来自己的火候,还是不到啊。
不过,袁熙今天,不是来喝酒的。
是老师张纮,建议袁熙来,为了结识几个,有本事的人,为以后铺路。
二来呢,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毕竟以后。。。他可是言。。。
不过这样枯坐下去,有何意义?琢磨了片刻,袁熙想到了,一个出彩的办法。
“父亲大人,今天是您大寿之日,孩儿孑然一身,没给父亲,置办贵重贺礼,心中甚是惶恐。席间诸位将军大人,喝的甚是痛快,孩儿想即兴,做歌词一首,为父亲大人贺寿,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袁熙整理了衣衫,走到筵席中央。
向着正在和淳于琼,说话的袁绍,躬身施了一礼说道。
杨广和李世民,没有成为太子前,也是这般创造机会,展现自我吧,包括后来的魏文帝曹丕,果然老二,都不是东西。
老二有天然的,不安全感,所以一生极尽所能,巧用机关,为了获得安全感。
“嗯,这个好,你大哥,舞刀弄枪的,我见惯了,最近倒是没见过,主公你家二公子,吟诗做赋的,这个好啊!”
袁熙的话音刚落,淳于琼,便借着酒劲,拍掌起哄。这是淳于琼,借机给袁熙,创造机会,倒也是个妙人儿。
袁绍一想也是,袁谭整天艹练兵马,袁尚骄横纨绔,练习武艺,还真没有一个,能写诗做赋的,世人都夸曹艹父子能文能武,甚至夸他,才九岁的儿子,曹丕,是个神童,我们老袁家名门贵胄,四世三公,怎么也得比,曹阿瞒儿子强不是,也算不辱没了,我这个父亲的威名!
“好,今天是我军胜利大宴和为父寿辰,我心里高兴。显奕既然请缨助兴,你便赋歌一首,倘若做得好,为父有赏!”
“多谢父亲大人。”
袁熙唱了声诺,深呼吸了一口,准备开始“剽窃”。没错,就是剽窃。
这年头,穿越到古代,你要是不盗几首,名人的作品,都不好意思。
承认自己是穿越者。袁熙决定,写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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