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英和马襄见华勋如此行为,方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神医,遂连忙说道:“这位神医少爷且息怒,我等也是为我家公子着想。”
“老夫给你赔个不是,你看.……这救人还是第一位……不如……”
华勋伸手指了指桌上的药包,头也不回,目光只是
淡淡的盯着医书:“就那副药,一剂方可醒来,三剂即可恢复。”
“稍后我在开两幅用于调理的药方,只要按时吃药,自然可以痊愈。”
〝醒来之后,记得结账!”
华勋语气十分不快,说罢后便不再理会二人,专心致志的研读医书。
而沐英和马襄也不敢在有任何念慢,马襄将沐英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自己便亲自前去为太子殿下煎药。
几分钟后,马襄捧着一碗汤药,朝着朱标的床边走去。
一碗汤药下肚。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朱标便逐渐的睁开了无力的双眼。
应天府,皇城。
一名负责传令的锦衣卫大喘着粗气,慌张的跪倒在
朱元璋御案之下:
“报陛下.…太子殿下病危……现……现在于应天府数百里外求医!”
“恐…恐命危....”
锦衣卫结结巴巴的说着,头也不敢抬,紧张的满脸冷汗。
“什么?”
穿着便服的朱元璋听罢,顿时脸鱼一紧,紧皱着眉头。
额头上阴云密布,好似下一秒就要发作。
“嘭!”
一声巨响,朱元璋一掌拍在桌子上,整个人顿时从龙塌上跳了起来。
锦衣卫整个人吓得发抖,呆杲的半跪在地上,深深埋着头,丝毫不敢窥视朱元璋的龙威。
下一秒,一阵风从锦衣卫身边急速吹过。
朱元璋丝毫不顾形象的朝着书房外急速飞奔,一面振臂疾呼道:“传御医!给咱备马!”
“备马!快!”
朱元璋洪亮的嘶吼声响彻整个书房和皇宫。
宫里的太监们和锦衣卫一个个见状,也吓得连忙四处跑动,安排护卫马车等准备出行。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可以说是半只脚已经踏进棺材内的老头儿。
此刻却脚下生风,像是个疯牛一般在皇宫内飞奔,几个年轻的太监甚至都没有追上。
可想而知,朱标在他的心目中,有多么的重要。
朱元璋此刻两眼血红,丝毫不在顾及任何所谓的君臣之礼,或者皇家礼仪。
此刻他只是一个,得知自己的儿子病危在医疗条件
十分落后的乡下的普普通通的农民父亲,仅此而已。
“儿啊!儿啊!你要给咱挺住啊!”
“先是你娘,在是咱孙儿朱雄英,你要是在走了,咱可咋活啊!”
朱元璋心中不断的传来一遍遍的哀嚎,仿佛自己的心脏正在不断的渗出鲜血。
虽然他一生亲儿子干儿子不计其数,其中却只有朱标,在他的眼中才有资格继承皇位。
立长不立幼,传嫡不传庶这句话,在朱元璋的心中烙印的很深。
从朱标朱雄英出生的那一刻开始,这两个就一直是他重点培养的对象。
朱元璋早就安排好了,自己传位给朱标,朱标老后,在传位给朱雄英。
雄英天折之时,朱元璋就心痛不已。
而如今,得知太子病危的消息,无疑是在这个老头子的旧伤上在捅了一刀。
再往后的事情,朱元璋已经不愿在多想,此刻,他只想让自己的长子朱标,好好的活着!
越想越急,越急越想,朱元璋身为一个皇帝,此刻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心中只剩下了自己儿子的安危。
而宫内的那些大臣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神色诡异,有的惊骇,有的担忧,有的却似乎有些得意的模样。
朱标身体问题,满朝文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朱标一旦出事,受益最大的,极有可能是朱允炆,或者朱樉。
而今天的朱允炆,才十四岁,并不一定能撑得起朱家的天下。
其中不少人,此刻已经在心中暗自打算站队。
几个大臣交换了一下眼神,上一秒的不可,思议和惊骇,下一秒,便挂上了一丝淡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笑意。
“大子殿下……病危?”周德兴心中大惊,两眼瞪得溜圆。
“如此一来.…这朝堂岂不是又要出大乱了!”
周德兴目光朝着四周瞟了几眼。
思前想后,捋着胡须左顾右盼。
“自古以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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