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岩逐条给安舒和莫邪分析。
“搜索引擎在现在这个数据为王的时代，具备极大的战略价值。”
“搜集数据，分析用户行为，支持机器学习……”
“就算有最强大的算法和算力，但如果数据掌握在别人手里，我们一样会处于劣势。”
“近几十年，搜索引擎市场，90%以上的份额都掌握在天网互联手里，没有任何人能撼动他们的地位。”
“但最近，第一次出现了这种机会。”
“人工智能，能够完全改变搜索引擎的形态。”
“不硬最近发力AI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推出结合搜索引擎的产品，也是看准了这个战机。”
“以前，我们搜索，给一堆相关网页，我们自己一个个点开，看有没有需要的内容。”
“以后，人工智能直接返回针对问题的参考答案，下面列出引用的网页，并总结每个网页的内容。”
“对答案不满意的话，再根据它总结的内容点进页面，效率会提高很多。”
“但不硬目前限于算力，只能给少部分用户提供这个功能。大多数人还需要排除等待。”
“所以对天网的影响有限，但我们的算力足够，唯一缺的是市场影响力。”
“当然，我们还缺少一个东西，就是我们还没有搜索引擎，”张岩笑笑，“不过，我们有莫邪。”
“莫邪，写个搜索引擎，有问题吗？”
“搜索引擎啊，太简单了，”莫邪满不当回事，“抓取页面，索引排序，根据用户问题，我给个回答，再从索引数据库提取出参考页面，总结一下列出来，这功能就行了吧？”
“跟你交流就是省事，”张岩竖起姆指称赞。
“那你就准备好服务器存数据吧。”
“对了，莫邪，你平时处理请求，尽量用公司的服务器集群，算力不够的时候，你再动用你的算力。”张岩说。
“为什么啊？”莫邪不解。
“记住做人的原则，能用机器完成的，就不要浪费人力。简言之，就是能懒就懒。”
“可我也是机器啊。”莫邪小声说。
“你不是，”安舒和张岩同时说。
“安舒，这次先别宣传，”张岩说，“放消息之前，我先去吧程昆的股权收过来。”
“明白，程董也是傻，本来能坐在家里分钱，偏偏要耍小心思。”安舒替程昆感叹。
“收回来这部分股权，我会分给你俩一部分，不过大部分会给莫邪，安舒，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哪有小秘书还分股权的，给我个十股八股我都很高兴啦。倒是莫邪，你全给她都应该，咱们公司，张总你贡献都快没她大了。”
张岩捂脸，“你说的好像有道理。”
“我要那玩意儿干嘛，”莫邪毫无兴趣。
“你真是年少不知钱的好，”安舒戳戳莫邪的胸，“比如你不满意这里，想回炉重造一下，你想想得多少钱？上次造你的时候花了多少？四个多亿，我几辈子都赚不到。”
“那我要，”莫邪点点头，“全都是我的！”
“你俩做小动作注意点儿啊，这又不是女生宿舍……”张岩感觉有点儿上头。
正在这时，沈强敲门进来。
“张总，软件部门的人员我差不多齐了，想找你要一个负责人。”
“怎么找我要，这人谁啊？现在哪个部门的？”
“我不知道叫啥……”
“你一直这么愣的嘛？”张岩有点懵，“你是怎么在公司存活到现在的。”
“呃……张总，这个人得麻烦你引荐给我——就是写咱们页面和客户端代码的那位大神。”沈强一脸崇拜，“这些程序难度不高，可是代码写得太优雅，执行效率太高了，我都想拜师了。”
“这样啊，拜吧，”张岩指指莫邪。
“龙国传统，拜师是不是要磕头的？”莫邪正襟危坐，认真地问。
“小莫秘书？”沈强吃了一惊，“我还以为你是个花瓶，没想到……”
“你再这么说话，迟早把工作丢了……，”张岩说，“以后有什么就问，不过她得在我这儿，负责人的事你另找人吧。”
“另外，莫邪，搜索引擎的事情，你也和沈工沟通一下，得让团队都参与进来。他们帮忙可能会拖慢进度，你稍微牵就一点。”
“什么叫我们帮忙会拖慢，张总你这有点儿看不起人了吧，我招的人可都是有经验的老手，”沈强虽然崇拜莫邪，可也不服气。
“和莫邪合作，我就给你一个忠告，”张岩拍拍沈强，“虚心学习，少帮倒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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