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的假的，”张岩突然想起来，他曾经要求系统把设计方案里不得伤害人类那条给删了。
难道，莫邪真的可以当兼职杀手？
“当然是假的，你怎么这么严肃？”
“那就好。”张岩长舒了口气，“陈工我是信得过的，陈工那里其他人都没见过你吧？”
“没有了，陈工很注意保密，给我造了间单独的实验室，就前期打杂搬运的活让手下做了些，设备都弄好以后就没让别人进来过。”
其实这些事，张岩早就和陈工商量过，不过，现在得到莫邪的确认，他才能彻底放心。
毕竟事关重大。
……………………
回到办公室以后，张岩关上门。
叮嘱莫邪，“刚才那种玩笑以后不许开，容易引发人类和AI的战争。”
“可是又没人知道我是AI，”莫邪委屈地说。
“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张岩扶额。
“主要张总脑子有病，你不能吓唬他。”
“啊？那要不要我帮他换个脑子？”莫邪说着从桌上抄起把水果刀。
“我迟早让你俩折腾死。”张岩无可奈何。一个安舒就快招架不了了，现在又多一个。
“莫邪，该干正事儿了，”张岩严肃起来，“我问你，你的算力有多强？”
“你让我怎么形容？”
“如果布署昨天发布会上的那种AI服务程序，你能同时应对多少人向你发出请求。”
“你努力去抢市场吧，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莫邪满不在乎地靠在沙发上。
“那行了，安舒，通知媒体，下周末开发布会。”
“是，张总。”
“一周时间，你亲自指挥公关部，放开了宣传，经费管够。”
“通知研发部门，组一个五十台服务器的集群，全部采用国产零部件，让测试和品控部门全力辅助。”
“有我了，为什么还要服务器集群？”莫邪有点不解。
“你忘了，你的身份是秘密，需要这个集群来掩人耳目。另外，也借机宣传公司国产化以后的产品。”
莫邪点点头，若有所思，“我还有很多要学的。”
“安舒，宣传文案要两个重点。”
“明白，一是AI程序，二是我们的全国产服务器。”
“请赵工和陈工派人出席，给他们安排演讲时间。”
“莫邪，你需要写一个你的替身，就是放在电脑上让人看的程序。”
“掩人耳目对吧，简单，交给我了。”莫邪点头。
“模仿现在的GPT模型，模型、训练集、权重文件都要有，要看得像真的一样。”
“我们不但要防外人怀疑，也要防内部人。”
“不能让人们有任何怀疑，更不能让这种怀疑牵连到你身上。”
“明白，”莫邪顿了顿，“谢谢张总。”
“自己人不用说这些。另外再写几种前端，要让用户在各种设备上都用得方便。”
“好，”莫邪点头答应，“网页版，桌面客户端——支持Windows,Linux,macOS，手机APP——分别支持安卓和IOS，基本就是这些了吧。”
“对，我们方方面面都要比不硬做的好。虽然你肯定比不硬的AI要强，但品牌、用户粘性和用户体验方面，不硬有很多优势，和他抢市场并不容易。”
“以前几乎没有公司可以和他们比人力，用户体验上总是要差一些。但现在我有你们两个，能抵百万兵。”
安舒听着还包括自己，兴奋地挺了挺胸。
张岩一下差点忘了接下来要说啥。
“还是这样好看，”莫邪也盯着安舒，叹息着，“我也该弄成这样好了。”
“咳，”张岩咳嗽一声，平静了一下心情，继续说，“安舒，我们现在没有独立的软件部门，需要先有个人把这个部门建立起来。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要有能力组建这个部门，”张岩想了想，“还要对我不那么反感的。”
“张总，要加上这个条件，那全公司只有被你收买过的那个沈强了。”
“什么叫收买，我那是急人之难好吧……不过他行吗？”
“据说他嫌现成的软件不符合咱们公司的好多特定情况，自己开发了一系列软件，包括性能测试，稳定性测试，还有整个自动化测试流程的软件。”
“还是个能人，”张岩感叹，“不过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的？”
“你以为当秘书容易嘛，得替老板操碎了心呐——难得有一个真心站您这边的，我不得多了解了解。”
“安舒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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