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程昆暴跳如雷，“我们之前都说好的！”
“谁跟你说好的，”陈野吓一激灵，“我什么也没答应你。”
“对，我们只是看你是董事长，不好当面反驳你。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其他高管也赶紧附和。
“张总，你千万别误会哈，我们可从来没有二心。”
张岩嘲讽地看着程昆，说，“加油。”
程昆脸色变幻不定，终于一咬牙，“好，你们阴我是吧，那我把你们都开了！”
“且不说你有没有这个权力，就算你有，以你这种草包，你接得下这个公司吗？”张岩不紧不慢地说。
“就是，我们都走，看你这公司怎么运营，”沈强现在底气也足了。
“有钱还怕招不到人干活？”程昆强撑着说。
“你就算招得到人干活，你也未必买得到部件。”赵工站起来，看看陈工，“凭我们两家在产业链上的影响力，我担保任何一家成熟的国内企业都不会给你供货。除非你有本事一件国产的东西都别用。”
“你不是看不起国产吗？”陈工接着说，“从今天开始，你可以把自己当成是纯正的鹰国企业了。不过，恐怕就算是鹰国企业，也没哪家敢说他能完全不用龙国公司的配件。”
“他们是？”程昆赶紧问身边的小姨子。
“姐夫，我怎么可能知道嘛，”李敏看这形势，也有点慌。
“这位是火凤科技的赵工，这位是复芯集团的陈工。本来你刚来我就要介绍的，你不给我机会。”张岩摊摊手。
程昆大概想起了刚来时候对凤芯的贬低，神色尴尬地连忙上前和二人握手，“不知者不罪，我刚才实在是不知道二位在此。来来来，我做东，给二位赔罪。”
程昆是个想清楚利益就能认怂的性子，借机就想蒙混过去，“刚才都是一些小误会，我也是听了人的挑唆。”
他狠狠瞪了那群高管一眼，又接着说，“就附近的永香楼，李敏，快去定位子，大家都来。”
“我们还有事情，你回吧，”张岩鄙夷地看了眼程昆，“把你小姨子一起带走，她明天不用来了。”
“姐夫……”
“姐什么姐夫，闭嘴，”程昆讨好地看了眼张岩，“都是这些女人家家的在中间乱传话，造成我们兄弟之间的误会。张岩，你看……”
“现在没空，改天再说，”张岩冷淡地打断他。
“好，听你的。”程昆不敢多说，紧接着不耐烦地甩开李敏的手，“别哭了，快给我走。”
目送程昆离开，陈工拍拍张岩，“小张兄弟，这人留着是个祸害啊。”
“陈哥放心，我能处理的了。”
“陈工，赵工，我们吃饭去吧，”安舒根本不担心程昆的事，很欢快地张罗着，“你们别推，我位子都订好了。”
“还是你会办事，”张岩摸摸安舒的头。
………………
“你们对虚拟现实怎么看？”饭桌上，张岩提起了个新话题。
“虚拟现实？这概念火热过一阵，但现在怎么说呢，能用但不好用，尤其是内容不够多。”陈工说。
“鹰国巨头天网互联，投入过百亿，全力推进几年以后，在前几个月也认亏止损，裁掉了VR部门。”赵工也说。
“对，我觉得前几年的问题是时机不对。”张岩说。
“虚拟内容需要3D建模，构建起来既耗人力又耗资源。”
“这个产业，最初就应该建立在发展人工智能的基础上。”
“由人工智能生产内容，效率和成本才能达到要求。”
“现在不硬集团的AI达到了很高的水准，我相信不久他们就会启动新的VR计划。”
“另外，虚拟场景的细腻程度还不够，也是大家兴趣不高的原因。”
“体积要小，还要算力够强，这是另一个难点。”
“可我们有生物芯片，还有莫邪，这两点对我们都已经不是问题。”
听完张岩的一通分析，大家纷纷点头，“不错，有道理。”
“其实我对虚拟现实兴趣不大，我只是打个比方。”张岩接着说。
“这东西要搞，也是等他们投入够大了我们再出手。”
“现在的重点是，我们的条件已经成熟了，没有必要再跟在他们后面走了。”
“以前，他们搞数字芯片，互联网，人工智能……他们搞成什么，我们跟着搞什么，永远在追赶。”
“现在我们有了自己的优势，我们可以去引领潮流。”
“他们搞不成的，我们可以搞；他们没搞过的，我们也可以去搞。”
“没错！”陈工一拍桌子，“以前都是他们技术上先突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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