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一样的。”时欢直直看向眼前的人,看着他闭着眼柔和微笑的样子,轻声说道,“你……也已完全不同。”他是顾辞帐下军师,风度翩翩自信悠然,颇有些出尘高人的气质,但周身更多几分儒雅。而不似如今偏居一隅。明明鸿鹄之志,却偏偏为了顾辞,做了这故弄玄虚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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