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果然不同其他人,我好高兴。”穿着白袍的这个丧尸,鼓起掌来,像是打从心里高兴。
“你们只有最后一关了,只要打赢我,你们就可以离开了。”它摊开着双手,欢迎面前的所有人。
“你是丧尸?为什么你可以说话?”安琪对它十分好奇,她以为曾小奇是一个特例,居然可以听懂人的话,现在又来了一个会说人话的,现在丧尸已经进化的那么快了吗?
“嘻嘻,我喜欢你的坦率。”白袍丧尸依然闭着眼,面容向着安琪,就像有一双无形的眼睛看着她一般。
“我即是人也是丧尸。我想世界上很难定义我这种,所以还是不要让世人惊吓了。你知道吗?保守秘密的最好方法是什么呢?”她慈祥的看着安琪,问道。
安琪没有接话,心里在打鼓。
“就是让不知道的人都闭上眼睛,让知道的人都闭上口。这样秘密就会埋藏在地上。”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底传来。
白袍丧尸伸出了双手,它的双手一半是骨头,一般是皮肤,皮肤边缘腐烂蔓延开来,可以预测不久的将来皮肤也会消退,徒留白骨。
白骨指尖上出现了一个水母,就像病毒一样,从白袍下不断钻出大小不一的水母,像有生命意识一样,不断往外生长。经过野蛮生长,房大童他们面前形成了一座大山,所有的地方被水母给环绕,一点缝隙都不留。太阳开始下山,徒留一圈又一圈的夕阳晚霞,映射着漂浮着的水母,它们那连着的地方上说着金色的闪闪光芒,隐约还能看到流动的液体。
一时间,房大童他们竟然有种错觉,眼前这个丧尸犹如神灵降临版,祥和又充满力量。
随着水母越来越多,它们开始不满足所在的区域,不断在寻找着新的空间横向发展。
人类的血液对水母来说,是一个非常吸引的食物。
它们抖动着顶端头部,慢慢开始瞄准了房大童一人,仿佛在等待着一声令下,就会把眼前的人给吃掉。
白袍丧尸温柔的抚摸着其中一个水母,而水母也回应着它,就像小狗一样,离不开主人。
“有人说它们是神灵,可是它们只是我的朋友。看来它们很喜欢你们。”白袍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
夜空不断落下,太阳只剩下一点点余光。
“而我,对你们的最后考验要来了。期待你们可以通过。”
房间内完全只剩下金色的光芒,水母越来越焦躁不安,它们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不断回头。
“吱。”熟悉的声音传来。
“嗷?”曾小奇首先回应道,它好像有点疑惑?
“吱,吱,吱!”一声比一声大,白袍丧尸身体开始颤抖,连带着的水母被刺激的上下浮动,变得越来越焦躁。
“吱。”过了1分钟,它好像恢复了,站直了身体,看着房大童,发出嘶叫声,露出了尖锐的牙齿,舌头变得尖锐又长,灵活的在空气中不断打转,想要进食。
它粗怒的扯过刚刚还在抚摸的水母,一把塞到口中,尖锐的牙齿瞬间把水母咬碎,流出金色的液体,从它嘴角流出。它很快就吃完了一个,看起来它并不是特别满意。它肆意的挥手,让所有的水母都统一对准房大童几人。
就像被几百支枪对着一样,他们紧张的汗流浃背,这座大山感觉没有翻越的可能性。
“吱!”一声令下,早已迫不及待的水母冲向几人,它们的头露出了针一样细的牙齿,密密麻麻的有5厘米长,上下两层都有,一旦被它们咬到你将要体会被几十根针扎的滋味。
房大童、芳华、曾小奇、安琪熟练的背靠背,各自对着一方,仲孙惊讶的看着安琪,曾经那个无纪律随心所欲的安琪,什么时候学会与别人打配合的?不过怪物都在前方,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的队形呢?
仲孙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些怪物水母在正面攻击,却不曾想过这里可是这些怪物的地盘,怪物可不会跟你说规则。
它们不断摆动着身体,从四面八方冲向他们,房大童4面早已做好了准备,一时间建立起最坚固队形。反观仲孙几人,由于没有准备,左一个右一个的击落,总有漏网之鱼在他们看不见的视觉出现,没多久身体就出现不同程度的伤害。
“不行,我们这样坚持不下去的,我们背靠背,像安琪他们一样。”仲孙立刻组织队友背靠在一起,终于情况有所好转。
防守一场持久战,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突破,很快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乏力,源源不尽的怪物和他们不断流失的能量形成对比,心里焦急却没有办法。
也许是对怪物的效率感到不满意,白袍丧尸抬起了头,像在感应着什么,脚步从平底而起,有好几个水母怪物把它顶起,让它站立在空中。白袍丧尸一步接着一步的走向房大童,水母为它建立起一条空中平路。
越来越靠近的,它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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