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的漂亮大姑娘陈玄玄又气又急,无助之中,她只能着急地尖叫:“不要啊……”
陈玄玄:我明明已说服姐妹们去喊药婆婆了啊,他还要冲上去!可恨的是,这会儿他抱着的不是自己,而是何家小娘子!
这里并没有那种巨大的守城弩,那些女子手中的都是些古时民间匠作制造的寻常弓弩,但于此无遮无蔽、距离也近的狭窄城墙道上,也极具威胁。
苏离往前假意冲了几步,便引发两边箭楼里的各两个女子惶急放出箭来,他的身形却早已晃然消失、又奔行在外边城墙壁上,往最靠后山的那第三个箭楼方向去。
苏离的身形出现在第二、三两箭楼间的城墙上,又引逗两边的女子们放箭,然后跳落墙侧折返来。
如此,苏离已看清这城堡里面大致布局,
里面比在外面看来还要显得规模宏大,庭院、建筑众多,是一个五进的砖瓦混木制宅院群——这里如果原来是一户人家、一个大家族的话,这规制必定是朝中有人或曾经有人。当然,外面大道上的三道牌坊,亦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来此世间与群狼混斗了大半夜的苏离,心态不知不觉已经“蛮荒”化,他不喜听这些女子呱噪,可就是喜欢听她们慌急尖叫!好变态的“老处男”啊!
苏离脚上的长帮皮毛革鞋,远比他从那世界穿来的帆布运动鞋更便于他奔走在这略有点斜度的外墙侧面。
他的腿脚之伤完全无碍,只不过再迸裂出一些血来而已,那疼痛也被他激烈释放的大量睾素给灼消,成了一种更刺激的火辣辣而已。
苏离见里面离城墙最近的房顶瓦面,也在七八米之外,这东城墙与西、北面三堵城墙高亦有两丈即约五六米,他没能力抱着个小姑娘直接纵跳过去、难以确保不伤了腿脚,
苏离只能在这城墙上下奔来跳去,寻找安全的时机。
天色即将大亮。
陈玄玄早已避躲进那石墙相围的庄田里,拄着长枪,站在一高台上,傻傻地看着苏离抱着何家小娘子来回折腾——这里的女子的安全意识都很高。
这边各箭楼陆续有执弓执弩执各般兵刃的女子从院中冲上来助阵,那些女子亦已适应了苏离的撩拨,她们也已会寻找恰当机会,那箭射来,一次比一次准。
苏离好几次因得意忘形而险些被几支箭给射中,当然,它们全被他手中的大挎篮给接着了。
这城堡内有些战斗力的女子大多被吸引到这东墙上,而苏离却已跑去了南墙上,这边箭楼里只剩得一个女子勉强守着,她射了箭过来,被苏离用篮接过,反手就将从这挎篮上取下的几支箭掷了回去,
那女子急急避往一墙后,苏离的身影即已飘过她的面前。
苏离手举着的挎篮已被扎成一头大大的刺猬,于是,他就更容易用之避挡来箭了。
这南西北三面少人驻守的箭楼,都被苏离照样行为,轻易闯过,有几个箭楼还没来得及射出箭来,就被他先发制人、掷了箭去、让她或她们不得不避躲,因为苏离手出箭接续更快、也更多。
苏离真的熬夜厮斗不止,但他只觉精神健旺,毫无疲态。
就这样的奔逐箭斗,他怀中的小姑娘不仅不是他的累赘,反倒是他阴阳轮转、精力旺盛的助力。童子之身就是这样用的啊,而不是一味地不亲近女色。
苏离跑遍了整环城墙,那些女子身边备着的箭经一夜耗费,已所剩不多。
在防守几乎为无的西边城墙上,苏离连续丢箭,将一个守在这边一箭楼、比怀中少女还小些的小姑娘赶下箭楼,
那小姑娘拿着空弦之弓,哇哇地哭着,边喊着“坏人进寨子了!坏人进城寨了!”边在城堡的一条廊道上拼命地逃,好像有多怕苏离似的。
苏离已经辨明,这里可谓有着巨大地盘、巨量住宅,但生活在里面的人物最多也就百数,也就是说,这里完全能够互相不接近、不打扰地让自己安宁暂住、让自己也不需时刻提防着狼袭。
苏离心里是恨上加恨。他却不知女子天然的对像他这种相貌粗鲁的男子的防备心是如何地重,他越强壮,她们越害怕——除非他是她们的熟人,更不用说这城堡中曾遭狂病男子残害、惊吓的女人们了。
被光头怪如老树盘根的臂弯里劫持着的小姑娘何飞菲,已被他晃晕了脑袋,
她在这从未所见远胜于早前染疫疯男人的恶男走下箭楼、踏入城堡的这一刻,即知这一城堡的妇女老幼已难以幸免于他的残害,
她已被他抱熟透、已无复少女纯洁,她不由地回想他在狼群中奋力救助自己,她不由地觉得他喜欢自己——好自私自以为是的女人心态啊,然后,她忍着恶心,向漂亮大姑娘学习,主动环手抱着了他脖子,将脸贴在他脸上,喃喃地道:“相公,你是一个大英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这里的都是些受苦受难的弱女子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0/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