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
“拜见师叔,师伯。”
阐教十二金仙立于玉虚宫外拱手而立,朝着远处一拜。
刹那间,天地法则喷薄,庆云紫烟凝瑞,玉辰精气萦绕,日月祥光绽放。
同时,两道伟岸的身影,在玉虚宫这古老宫阙下显现,衍生出无数祥瑞。
其一,黑白二色流转不惜,太极两仪变化无穷无尽。
其二,说不出的神圣与无暇,一柄剑影上下跳动。
正是那天道六圣之二的老子与通天。
“恭候二位道友,道友不吝啬门户之见,宣大道玄奥于三界,贫道再拜谢。”
玉虚宫,元始天尊步步生金莲,冲着老子,通天二人微微拱手。
老子微微颔首,不悲不喜道:“自紫霄宫道祖讲道以来,三界规矩便是,子时出发,午时讲法,吾等岂敢忘。”
子时,便是阴阳初分之时,午时,便是阳盛之时,乃是道祖钦定的讲道最佳时机,后人遵循此例,以表示尊师重道。
通天则是老神在在,打量着阐教十二金仙,对于此次讲道,通天本不愿参与,只因元始素来不喜截教门徒,有轻视之意,才会引得截教离开昆仑,远走于金鳌岛。
自此,截教,阐教于人世间弘扬教义,门下弟子多有摩擦,但,也仅仅是停留在表面。
可,元始率先讲道于碧游宫,再加上老子从中斡旋,再加上通天心有所感,自巫妖量劫之后,人族主宰大地,红尘之厄又是积累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只待一次大劫后消弭于无形顿感,有感知到此次讲道与截教有大裨益,虽不知从何而起,也只能走上一遭。
“请!”
“请!”
三人相伴走入玉虚宫内,元始位居中央,二人一左一右,阐教十二金仙各自找到位置,静待圣人教诲。
“乾坤者,易之门户,众卦之父母。坎离匡廓,运毂正轴,牝牡四卦,以为橐龠。覆冒阴阳之道……
“尤工御者、准绳墨,执衔辔,正规距,随轨辙,处中以制外,数在律历纪……”
“上德无为,不以察求。下德为之,其用不休。上闭则称有,下闭则称无……”
晦涩无比的大道奥义从三位圣人口中吐出,更是以神魂以引,撬动阴阳五行,徐徐将前路铺开。
阐教十二金仙严阵以待,不敢大意,散开心神,以神魂为念,沉浸到周围一切之中,感受着阴阳五行的律动,去接触阐教,截教,人教大道的玄奥与奥秘。
一场讲道,眨眼间过去百年。
再待到众人睁开双眸,浑身跳动着精气神代表着十二金仙受益颇多。
“二位道友辛苦。”
元始天尊再度拱手拜谢,就在此刻,玉虚宫外忽闻一阵骚动,紫金霞光萦绕天穹,似乎有一物出世一般。
“道友?玉虚宫外?”
鉴于身处玉虚宫内,通天不便探查,询问道。
“此乃昆仑山一石胎,内蕴一生灵,万年以来第一次传出动静,估摸着要化形了。”
“三位道友若有兴趣,可前往一看。”
元始遥指一处。
……
钟离睁开朦胧的眼睛,扭了扭身子,这才梳理清楚如同浆糊般的脑子。
他本是一介穿越者,自蓝星来到洪荒世界化作一石胎,恰逢即将出世,为了躲懒和安全,钟离选择摆烂,就待在石胎不出世活生生睡上万年,也不吞吐日月精华,也不提升自身根脚,就这么摆烂了上万年。
今时今日,石胎再也承受不住了。
咔嚓!
石胎一分为二,钟离化作流光显化为二十来岁年轻人的模样,懵逼的望着眼前三人。
一人仙风道骨,老者模样。
一人俾睨天下,中年模样。
一人霸气绝伦,青年模样。
三人同样注视着他,眼神各异。
老子率先摇头,本以为此子长于昆仑山,受尽天地灵力滋养,应该是一天纵之才,如今一见却无比失望,还想着为玄都大法师寻一个师弟师妹,想必今日是不成了。
通天正欲开口,又想着这里是元始主场不便驳斥他面子,只得安心等待。
“你为何居于昆仑山万年,化形才堪堪地仙?”
元始斜视一眼,十分不悦。
昆仑山乃是洪荒一等一的福地,在此处修行可谓是如虎添翼,眼前的生灵在昆仑山呆了万年,起初元始偶尔还会关注一二,却发现石胎毫无动静,甚至连点波动都没有,便眼不见心不烦。
本以为万年不鸣,一鸣惊人,如今一看,别说化形引发天地异象,就连点伴身宝物都没有,一身的穷酸样,还想为阐教多添一位金仙。现在一看也只是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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