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前,那条繁华的街道上,古谷雪代和哥哥因为不熟悉路段,便等着本堂瑛海去接他们,等候了一段时间后,哥哥接了一通电话,雪代就被暗处的人捂住嘴带走了,把她带到了那附近一间漆黑的屋子里后,开始不住得撕扯她的衣服。
她惊恐得尖叫着,对方是成年男人,不是她一个11岁的女孩能抗衡的。
黑暗中,雪代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一点点撕裂,恐惧支配着她。
她在哭,没有眼泪,惶恐之中颤抖着,不知道面前的男人会如何侵害她。
好在她出身特工家庭,比同龄的其他女孩子要机敏些,那男人起身脱衣服时她飞快得跑掉,然后被追赶,追赶过程中,昏暗的屋子里她撞碎了很多玻璃、陶瓷的瓶瓶罐罐,赤裸的身上被那些碎片扎入,双腿和双臂尤其严重,很快四肢血肉模糊的她摔倒了,无助哭喊尖叫着,被男人拖拽。
“不要跑啊…小姑娘戒心那么重吗?”男人脸上的器官已经扭曲得不像样子,身体上炽热的温度让土门贝感到无比厌恶。
拖拽过程中,她偷偷在右手里藏了一块尖锐的碎片,在男人扑向她的一瞬间,她使出赌上一切的力气,在男人裸露的腹部狠狠一划。
也许是她太害怕故而用力过猛,也有可能是碎片太锋利,男人的腹部竟然被她划开一道巨大的伤口,鲜血喷出,男人捂着腹部,强忍着站起来,她见对方还能动,劈手又划过一道、两道、三道…
终于,男人起不来了,雪代的身上被鲜血包裹,还有一阵钻心的疼痛。
那碎片双面锋利,在她用力的过程中,切开了她的右手食指,只不过在那昏暗的房间里她无从分辨,这些血哪股是她的,哪股是她杀掉的第一个人的。
“只觉得我像个疯子一样,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个11岁的女孩,居然用碎瓷片生生将一个男人杀了。”土门贝诉说时,没有当年的恐惧,但她越是若无其事,怜奈的心愈发疼痛。那孩子居然在走失后,经历了这样可怕的事情!
“也是那天晚上,让我患上了‘破碎恐惧症’这种怪病,听到玻璃或者陶瓷摔碎后就会眩晕、恶心甚至休克,还不愿意接近男性。哪怕那天那个男人没来得及对我施加侵害,我也够了…”说到这,土门贝闭上眼睛,弯腰捡起她进门时放在门口的一些东西。
“那你…又是怎么进入组织的?”怜奈注意她拿起的是弓箭,只不过弓弦没有上在弓体上。
土门贝将弓弦挂在弓体一头,着地弯曲,抬腿压住弓体,弓弦的另一端和弓体的另一端也挂上了,她右手举起这张弓,左手把剪尾的卡槽卡在弦上,对开着的窗户,射出一箭。
“谁在那?”
箭“嗖”得穿过去,将巷子墙角的砖头插碎。刚刚她就觉得,屋子外面有什么人。刚刚她诉说时动静更明显了,显然想要听到写什么。
“什么?”怜奈惊了。她精神状态实在不行,什么都没有注意到。土门贝听到有渐远的脚步声,收了弓,继续讲述:
“我杀了那个男人后没过多久,贝尔摩德出现了。估计那个绑架我的男人就是组织的人吧,或者是组织的目标,贝尔摩德看到我后用衣服把我包了起来,带走了。自那以后,我称呼她为姐姐,她把我带大。出于我用碎瓷片杀人的能力还被到场的其他人看到了,组织决定培养我。不过奇怪的是,贝尔摩德把我送去了实验室研究药物,我确实擅长医学,物理化学也在行,可惜我计算机和数学太差劲,雪莉回来后我就退休了,开始练习狙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然后我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她转过身,面向怜奈。
“9年,足够把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雪代!”怜奈打断了她,不忍心再听昔日那个纯净小女孩这样评价自己。
她不断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找到雪代,明明是快乐的和哥哥来玩,这一玩,却坠入了地狱的深渊。
“我没有事的,瑛海姐姐,你该担心一下你自己了是真的。刚刚那个男的,为什么会知道你是NOC?”她没有拆了怜奈身份的意思,反而想要帮她隐瞒下去。
“抱歉,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的,但我感觉他不是第一次见到我。”怜奈听着不对劲,“你,不是他们的人吗?”
“谁们?琴酒?朗姆?还是贝尔摩德?”她笑了笑,“是他们的人,但也不是。琴酒很讨厌我,朗姆不愿直接见到我,因为我最初的来历,只有贝尔摩德知道,她没把我是CIA探员女儿的事情说出去。说到这我想顺带问问,瑛海姐姐,我哥哥现在是CIA探员吗?”
“当然是。6年前,我正式加入CIA,他为了找你耽误了一年,在5年前成为了探员。”土门贝听到这,心头振动了一下,“不过,4年前我因为任务被派来卧底,因为我的失误,我父亲伊森·本堂殉职了,我和CIA断了联系。恐怕,现在组织已经忘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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